“2S级精神力反复耗空好几次，是得多休息休息才能恢复。”

钟秋云点点头，交握着垂放在膝盖上的双手微微收紧，犹豫再三，她还是缓缓开口道：

“不过……你们清楚这孩子的精神力状况吗？”

“……精神力状况？”

笙暖歌面上的笑意一点一点地敛起，直至最后完全消失。

她垂下眸，唇瓣动了好几次，却连一点声音都没能发出来。

最后还是解了围裙的宁均庭走过来，安抚性地先揽着她的肩膀轻拍了两下，之后才扭过头，一脸凝重地看向钟秋云：

“我们回来之前，从星网上也看到了一些关于笙笙的消息。

外界不清楚她的具体情况，所以看到的精神力等级还在进化当中，大家也只当这是预言之力的觉醒导致的。

但我们知道，她当初是在培养皿中被人偷走的，精神力蕴养根本没有完成。”

“嗯，其实这事儿我之前也不知道，还是祁明安跟我说……”

钟秋云抿了下唇：

“他说，他之前去劝笙笙改报战斗系的时候，笙笙告诉过他，她之前其实有过一次轻微的精神力暴动。”

“什么！”

笙暖歌一下子就坐不住了。

虽说二十多年前弄丢宁笙的时候，她其实就已经想到过，没能完成精神力蕴养的宁笙就算幸运地活下来了，她的精神力肯定也还是会有残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