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个老张,就是当初在赣都帮我们的张叔。
虞家势力日渐下落,老张趁机蚕食虞家,连续拉拢了几个上级供药商,彻底把虞家进货渠道垄断。
饶是我再不动,可也明白渠道对于商人的重要性。
更过分的是,老张竟敢大举进犯北方。
显然,这是要彻底侵占虞家根据地,让虞家彻底翻不了身。
虞澜不断想着应对之策,可一个刚出道的接班人,怎么可能斗得过这只老狐狸?
放在以前,我可能会帮虞澜想办法。
可在和玄慧与黄天鹤之辈硬碰硬之后,我忽然明白,不是所有事都能讲道理,不是所有人都能明白道理。
就像现在,他想让虞澜死,那怎么讲道理?
唯一的道理,就是比命硬!
这事我也没和虞澜说,当天晚上让四个小鬼推着崭新的轮椅,一直到了老张的落脚处。
一开门,老张还是嘻嘻哈哈的那副表情,我撞成什么都不知道,一脸傻笑地走了进去。
老张拉着我手,跟我好一顿寒暄客气。
这种事嘛,当然是礼尚往来了,我也很客气地打了他一顿。
老张不愧是地头蛇,心黑,嘴也够硬,不过,我的拳头略胜一筹。
我俩一夜没睡,我满手血,他满脸血。
最终在嘴里只剩下一颗牙的时候,把所有股份都还了回来。
当然,我也把牙还给他了。
显然,我们两不相欠。
次日凌晨,我带着厚厚的文件夹,把所有合同交给虞澜。
从虞澜的眼神里,我看见了她的疑惑。
“踏踏实实拿着,我保证他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虞澜看见文件袋上的血手印,表情十分复杂地感叹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