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错了,叔叔!我错了,叔叔!叔叔你拔剑拔的太快了。”吕北美如今是十分的胆怯,说话根本就没有了刚才的底气。
“这是刀!”辽辛疾无奈的说。
吕北美哭笑不得的说:“我我我一个小小村民,怎么就能分的清楚什么是刀什么是剑了呢?我看都差不多啊,总之总之,我刚才话还没说完呢,叔叔,我的意思是即使是不当雇佣兵,也不如找个领主投靠,那样的话,至少还能不被嘲笑,又或者是不会默默无闻的冻死饿死,真的,求求你莫要砍我,我上有父亲叫做吕况,下有两个弟弟拉丁和南美,我要是死了的话,我的两个弟弟和父亲谁来照顾啊。”
“嗯”辽辛疾收回了刀。
“嘿,爷爷,你刚才剑可太快了啊,你这厉害了啊,这个没得说,了不起了不起,实在是了不起,想我也是习武之人啊,但没想到你这么厉害啊。”吕拉丁赞叹道。
“哥哥,您的酒好了。”佑痞递给了辽辛疾酒。
辽辛疾点了点头接了过去,然后将手放入口袋,掏出一把铜币,仔细的数了又数,苦笑的摇了摇头,递给了佑痞两枚铜币。
“嘿嘿嘿,哎,客官啊,慢走,我就不送了,我就一个摆摊的。”佑痞嬉笑道,也是因为人生之大起大落,让佑痞懂得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溜须拍马之事,佑痞越来越熟练了。
与他相比,吕北美和吕拉丁这哥俩就不行了。
“嗯”那人走了。
“呼”吕北美和吕拉丁长出一口气,正准备述说刚才之惊险,却是见辽辛疾又返了回来,他来到吕北美面前说道:“我说你是如何活下来的?”
“啊?我?哦”吕北美明白了,这是在示威啊,行,这个台阶,我给你。“我是因为您手下留情才活下来的呀,哎呀,您刚才要是手一抖的话,我可就魂断梁坡镇,重回天神身旁了呀。”
“我没问你这个,我是说,你这么废,根本看不到我出刀,是怎么活下来的,你这么废会有人给你钱吗?嗯?”辽辛疾质问道。
“你这么说的话,我还真是有点惭愧啊,的确我武艺不精,败给了你,但你明白啊,我吕北美也曾是习武之人,我在家精心琢磨剑术,今天若不是我没有带剑过来的话,你根本就没有机会靠近我,你在出刀的一瞬间,手就已经被砍飞了。”
“胡说,你这个不务实的人,刚才我出刀你一点防备都没有,脚步都没动就让我把刀放在了脖子上,你这是习武之人该有的表现吗!?”
“算了,武艺不精而已,但我仍是习武之人。至于你说我为什么能活下来,你这是太愚蠢了吧,不要把自己当做野猪啊,听我说,我们不是畜生,或者说我不是靠打斗吃饭的,当初我有我父亲养我,我即使不干活,我父亲每个月也会给我钱让我花,因为我即是他的儿子,也是他的廷臣。”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