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为什么?”
伍双装作一副意外的样子。
而旁边的俩人,已经开始看戏了。
“因为你杀了我一个很优秀的弟子,当然,你不要误会,我并不是来报仇的,因为他为了赏金决定刺杀你,就已经是生死由命,而且他的死也是咎由自取,违反了酒店的规矩,在酒店里对你发起袭击,就算当初没死,我也会出手杀了他这个违反规矩的罪人。
我只是奇怪于,你是怎么杀的他?”
那双宛如枯井般死寂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
虽没有察觉到危险,但伍双还是感到有些不自在,仿佛下一秒就会被刀剑加身一样,当然为了不露怯,他也随意地说道:“那您就有点不把这位圣林的贤者放在眼里了,我毕竟也是打败了他的人。”
“你得罪人是真的有一手啊。”诗蔻蒂在耳机里吐槽。
伍双不用看都知道,在旁边看戏的加利尔,笑容肯定十分尴尬。
但这个须田明显不吃祸水东引这招,直接挑明了他当初能与加利尔过招的原因。
“那不一样,当初贤者并没有杀死你的想法,并且在各方面全方位地放水,加之本身的轻视与技艺并非与杀人有关,所以才让你抓住了机会逃跑,但我的弟子不一样,他是一位忍者,出手就是需要目标的项上人头,完全没有留手的可能,修习的所有技艺也都是为了杀人。
而且他还携带着队伍一同前往,两个上忍,外加四个中忍,在狭小的电梯里布置下的杀阵,却被你用一支钢笔破除了,这绝对不是幸运能够解释的。”
上忍?那有什么战斗力?不知道下忍才是真正的王牌吗?
伍双暗自吐槽,表面上则是一本正经地表示:“你可以亲自来见识一下。”
这事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反正.他就是拿着钢笔干死了那一群忍者,要解释的话,也只能这么说,毕竟说得再多,也比不过亲身经历。
然而,在他说出这句话后,屋里的气氛顿时就紧张了起来。
身怀利器杀心自起。
每个超凡者,可比单个握着的普通人要恐怖得多。
身旁那位名叫詹妮莎的狩魔人,见势不妙,悄悄地往旁边靠了靠,以免动起手来牵扯进去。
就连诗蔻蒂都在耳机里吐槽:“你是行走的挑事机器吗?”
但可惜的是,伍双本身就对此有所偏见,其次就是对这次任务的无所谓,要是对方现在动手,把任务搅黄了,那可就不怪他了。
他甚至都有点乐见其成。
不过,这个气氛很快就被一旁的加利尔缓和了下来,这个风度翩翩的俊朗青年,拿着酒杯走来,一边将酒杯塞到他和詹妮莎的手里,一边说道:“大家接下来的这段日子,都得合作调查眼下的任务,现在磨合一下也无可厚非,毕竟到时候说不定还得需要其他人帮忙,你觉得呢?”
加利尔说着,手里拿着另外两杯酒,走到了须田的面前,微笑着递过去了一杯。
须田沉默了片刻默默地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紧张的气氛顿时消解于无形。
倒是加利尔在缓和了气氛后,不忘说道:“对了,我们来这里要面对的麻烦,可不止有调查线索的困难,还有势力和个体的提防与警惕,比如异调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