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从来都只有切身的体会才能够刻骨铭心。”
老约翰皱着眉头有些为难,“就算是他有这方面的经历,与什么邪教有着纠葛,或者有什么病,导致经济状况有很大问题,然后不得不省钱住在偏远地方,这又能够代表些什么?
“查出些什么,或者没有查出些什么又如何?这些都是人家的私事,与本案没有什么关系,也不一定就代表着犯罪,因此而展开调查实在是没必要,另外,人家也不是我们自己人,外国人的身份信息…有些…”
黑人警察看了他一眼,“如果只是他的这些个人的经历,身体问题,当然没有什么查的必要,与我们无关,问题是他刚刚表现有问题。”
老约翰回忆着,摇头,“刚表现没什么问题啊,虽然有一些不愉快,但是后面也已经解释了。
“要说在某些方面表现的有些傲慢、自负,有种藏不住的优越感,对待其他人,特别是在一些特定的问题上,总有一种居高临下的,佛祖一般普渡他人的意思,觉得自己掌握着真理。
“这是外国佬的通病,不是他一个人的问题,他这已经算是不错了,我们也能够看出本性是好的,对我们的调查也很配合,愿意为破案提供帮助,也提供了很大的帮助。”
黑人警察道:“就是这配合的不太对,从一开始他一直都是怕招惹麻烦,千方百计的想要将事情摆脱了的样子,可忽然就变得配合了。”
“我说…你这也太难伺候了,不配合也不是,配合也不是。”
老约翰一脸的无奈,“关于这忽然转化心思的问题,之前我们不是也已经就此说了。
“他给了很充分与合理的理由与解释,已经牵扯进来了,想要将坏事变成好事,想要获得功劳、利益。”
黑人警察道:“就是因为这有问题,他给的理由太充分了,本来也不是什么事,硬是拿出了那么多必要的理由,缺什么就给你什么,觉得哪里有问题就找补哪里,为此不惜委曲求全,反而显得有些刻意。”
老约翰看向他,“你是不是有些太过敏感了?照你这么想,什么都能够找出毛病来。”
黑人警察看着他,非常认真的道:“不是我太敏感,而是面对外邦人我们必须要报以万分警惕,他们本质上是不可信的,不管他们表现的多么的文明、友善、礼貌,都不过是一种虚伪的表象,骨子里的野蛮是藏不住的,我们这种讲究仁爱的礼仪之邦不小心点一定会吃大亏。”
“合着之前说的那么一大通,你是什么都没有听进去。”
老约翰不由得叹了一声:“我看你真是有些走火入魔了,看看人家之前是什么态度,人家是什么个格局。
“心怀天下为己任,着眼的是所有人,转过头,你就又是这么一副又搞什么国家主义,就想着捅刀子。
“还礼仪之邦…这是什么个礼仪之邦,人家那才是礼仪。
“再说这礼仪之邦本来就是说人家秦人,你个南越蛮夷,又不是大韩明国可以理所当然,凑什么热闹。”
“我走火入魔,我看你才是走火入魔了,被那些空话、套话,没有任何价值没有任何意义的话洗了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