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这可不怪我啊。谁知道那病秧子昨天他的病,怎么突然有起色了。”
“不但人能够下地了,还能够去坊市赚钱了。“
“还赚了大钱,给家里买了一大车的柴米油盐,让街坊四邻都好生羡慕。”
“我瞧着,经过这一件事,那霜儿小娘子只怕会对这个病秧子更加亲近。”
“今天我看她出门,都仿佛带着风骚劲……”
“住嘴!”房间里的贵人,一下气怒的拍了桌子。
看来,此人听不得别人把“风骚”这样的字眼用在陆寒霜身上。
“是我多嘴,是我多嘴!“就只听李大婶装模作样打嘴巴的声音,然后又马上道:“不过,官人放心,我早上仔细看了,霜儿姑娘肯定还是完璧之身。定然是那病秧子身体刚好,肯定还不行。这点,官人放心。我都是过来人,姑娘家是不是失身,我看的准不会差。”
“李嫂,这可跟你说的情形不一样。”
“你可是跟我说,那个病秧子撑不了几日了。”
雅间之内的人,很不高兴,一个眼神看过来,就让李大婶差点尿了衣裙。
她毕竟知道这些人可都是常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
下手狠毒着呢。
“官人,你看,谁知道这病秧子命这么硬,病殃殃十几年了,还死不了。竟然又让他挺过来了。”
“不过,我帮官人想过了。”
“现在他病好了,官人反倒更加有机会完成心愿,吃到那霜儿小娘子了。”
李大婶贱贱的卖弄风情。
若不是冲着陆寒霜,只怕雅间内的贵人也要出去先吐一会儿。
“怎么说?”贵人耐着性子继续问询下去。
李大婶继续笑着道:“你看,官人,现在那病秧子不是能够下地了,还去坊市了吗?这个病秧子,可弱了,全无实力,身边又没有人保护,官人可以用上您的手段啊。就比如,找人威胁他,让他给霜儿姑娘下药,他要是不从,你就吓唬他,说要打死他,不怕他不从。”
“你这婆子,你这是找死。你不知道他娘子是先天境高手吗?他回去一说,你是想让我死吗?”屋内的贵人扔了茶杯,直接砸了李大婶一个头破血流。
“官人,官人,你急什么。想要防着这个,还不简单。找人威胁他的时候,您让人蒙着面,他哪知道您在背后啊。您就让人跟他说,只要他敢跟娘子说,您明天,后天,随时都会来找他,到时候,就要了他的命。这么一吓唬,他还不得掂量掂量?”
“你想啊,他一个病秧子,这辈子怕是都用不上女人了。您再给他点好处,金银财宝,补气丹药什么多给他一些,万一他动心了,把霜儿姑娘出卖给您,也不是不可能。”
“行了,你先下去吧。”雅间内的贵人没有置可否,只是让李大婶先出去。
“是,官人。”李大婶暗自松了一口气,捂着满头血污,狼狈退了出去。
走在街上,李大婶几次看向身后,似乎在确认是否有人跟踪。
然后,才拐进一条巷子,从一个角门进了一个院子。
院子里,湖心亭上有一个公子有抚琴女婢作陪,一直在等她。
“公子,事情按照您说的,办妥了。”
“哦,他可会上钩?”公子一手揽着美婢,一手抚琴问道。
“贱妇断定他会上钩,他不上钩,他那对霜儿姑娘的馋心也不答应啊。所以,公子,他一定会上钩。”
“好。事情办的不错。”
“赏你的。”
一枚金锭抛到了地上,李大婶见了金锭,眼睛发光,抓到金锭,忙千恩万谢的退下。
园中只听一声抚琴响声之后,公子只是跟自言自语一般道:“事情成了之后,所有知情人,全杀了。“
这话听得那抚琴美婢都是心中一颤,不知这知情人可算她在内。
“尤其这个财迷贱妇,杀全家。我不喜欢这样的贱人。”
“是。”隔着一个池塘,远处有人握剑领命。
此时,公子才是拥着美婢,放纵享受醉卧美人膝,格外放肆狂傲道:“这步棋走出去,就等陆楚两族灰飞烟灭,谁还敢言,这永昌城我不是最大?我爹不是最大?”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他们全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