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一个简单的笑容相对应的却是华丽的盛放,女佛在和他目光相对上的那一刹那就已经陷入了天问当中,也就意味着只剩下一个没有多少反应的空壳,然后下一秒,天问的白絮爆发,成千上万根丝线将他的身体每一个角落都穿过,却唯独留下那一一颗大脑和心脏,似乎已经是在留情了。
嘭~
直到尸体倒下的时候苏铭也没有问任何一句话,甚至没有给他们任何一点说话的机会。
经历了这么多的战斗他早就有了经验,如果有机会那就就不要和没有决定权的小喽啰废话,杀了就是。
在他们眼中苏铭只是一个拥有最低贱血脉的人类,如果放在平时一指头碾下去甚至都不止死十个八个的东西,但他们却不知道,在苏铭的眼里,他们也只是一个又一个的资源包而已。
中年和尚的那最后一根金针也跟着消散,香火就是这样,只认人。
但是剩余的那一个钵盂却也算得上是一个好东西,苏铭抬手轻轻一挥洒
同样是清光,如果把当时和尚手里挥洒出了的和苏铭现在的比.简直没有办法去比较。
苏铭洒出的与其说是清光却不如说是一片恐怖的瀑布,从山顶的流淌,可是流淌过的地方却像是海啸漫过的沙堤,没有一点一滴的抵抗能力就直接化作了其中的一部分,而且无边无际,光是看一眼让人确定其中的了不得。
而苏铭也没有想到能有这么大的反应,他的表情都忍不住停滞了一瞬,那种迷惑一点也不假。
“等等.”苏铭意念一动,那些清光就像是受到了召唤一般纷纷涌入其中,刚刚挥洒出去无物不融的清光在这一刻却显得很是乖巧。
然后才刚刚收起来,苏铭就再一次出手,不同的是这一次的出手和刚才那一次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甚至不如之前那中年和尚泼洒出的规模,没有任何一点悬念如果两者相撞这一次的浪潮连一点波澜都翻不起.
看到这样的结果苏铭也算是知道了这其中的差距,两次的区别就只在于第一次的他还没有开启金针状态对于香火的运用还只停留在最原始的阶段,所以他拿到钵盂的一瞬间几乎没有一点犹豫就想试试威力,所以自然而然地使用了炁.
而后面一次反应过来的他轻轻将一根针插进身体里,选择用大出香火之力去运转,但是结果却是天差地别。
苏铭的目光慢慢变得凝重,如果说那钵盂本就是用香火之力来催动,炁能够运行只是一个意外的话.
他一点都不信,因为他能清清楚楚感觉得到,用炁的时候那种畅快,就像是苏铭输出的炁被在一瞬间扩大了数倍才有了那恐怖的规模,苏铭打出的时候非但没有任何一点的阻塞,反而感觉到了舒畅,而用香火之力却截然相反.
香火之力的运行火族才算得上是真正的敷衍,也只是勉勉强强能够运行,至于优化也不知道那些所谓的佛陀有没有脑子,苏铭甚至都能想出不少更好的路线出来,随便抄一抄都不会是这样的烂东西,
可以说这钵盂的强悍完全依赖于他的材质或者,所以才能成为那中年和尚手里不俗的利器,如果抛开这一点就是一个放在路边苏铭都要吐口痰的东西,但是这样的东西.却足以称得上一人之下世界的巨宝?
如果都已经到这个份上苏铭还能不对这个世界产生怀疑,那他这些日子的打也白挨了,几乎在一瞬间他的脑子就锁定在了吴根生落败之后的动山上。
根据上一次的和尚说,那是唯一一个独立在这个世界努力系统之外的人类,虽然苏铭不喜无根生,但是不否认他确实是一个有梦想的人,但却又和马仙洪不一样,他那人.算是一个比老马要称职的领袖吧。
如果说这钵盂是从哪里流传出来的,从这水平来看,或许无根生所谓的落败也还真不一定是真的的落败,甚至极有可能就像他取名的“东山”一样,有东山再起的可能!
冯宝宝已经死了,但是谁敢说那个曾经掀起了一整个江湖兴亡风云的人会没有想到这样的一天?
将所有的希望去放在一个没有脑子,没有能力,只有本能的傻姑娘身上,这可不是儿戏,是复兴大业,这可能吗?
苏铭自认如果是自己坐在那个位置,这样的事情绝对不可能。
意识到这一点的苏铭脑子轻轻抽了一下,这些旧时代的老东西,不爆金币就算了,天天还给自己添乱
他的目光看向天空,这一次的不再是裂纹的浮现,而是一根金红的巨柱,出现的那一秒仿佛是支撑天空的宏伟巨著。
“看来,又有得玩了.”
苏铭的嘴角扬起,像是在说空中的宫殿,事实上却是在盘算胜邪重铸好的时间。
“如果无根生等了六十年,等了六十年之后以为等到的不是后世所谓的钥匙和救世主,而是一个要他命的人不知道会怎么想.”
当然,那一辈有一个优势,就是重孙女多,毕竟已经不是第一次见那些老不要脸了,他会给无根生机会的。
“吼!”
当第二根巨柱浮现,那一声蜥蜴的巨吼让大地都在剧烈颤抖,光是这声音就能让苏铭真真切切地感觉到这一次的不同,可是.
这不就是他渴望的么?
双目在一瞬间变得血红,这一次是不需要胜邪的杀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