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出十种圣城之主的法门？”

陈言脱口而出，一时无语。

有这资质悟性陈言早就一飞冲天了，而要是花费本源光点堆上去的话……死磕在终极之道，不是更好的选择吗。

“对，看来至尊对你这一脉颇为看重，连这些信息都留下了。”

白发老者微微点头，指着第二殿厅中那浩如烟海的典籍，让陈言好好用功。

此地的修行环境超过整个混沌宇宙的所有宝地，游历磨炼什么的，白发老者安排洞府内的那些蝼蚁陪着即可。

所以哪怕陈言世界境的实力很是低微，也不用担心就此蹉跎。

正常来说，这种安排是很合理的。

但架不住陈言不按常理出牌啊！

“条件很好，却非我所愿。”

陈言叹了口气，有些懊恼。

差在哪里呢，还是说这洞府之灵的地位太低？也是，就一个听令行事的机器而已，要说承认陈言至尊嫡系……可不具备公信力。

“待我修行一二，看能否悟出终极之道，再做打算吧！”

斗志昂扬。

陈言还就不信了。

“你修行的，还不是终极之道？”

白发老者震惊，没去争执那些小细节，抓着这个追问道。

道是有高低，但终极之道已经站在最顶峰，难道还有更高层次的存在？道无涯？

“前辈言重了，方才只是些小手段，靠的也不是道之玄妙。不过是因为先天出身好，至尊的青花洞府亲和于我而已。”

陈言谦虚着。

“不可能！”

白发老者断言，他就在旁边盯着，怎么可能会判断错误，而且至尊的手段无比超然，哪怕是培养后辈的温和方式。

所以那近乎作弊的，通过之前重重考验的方式，肯定是陈言自身的妖孽之处。

“我观你主修的是因果之道，可否在我面前演练一二。”

犹豫着，白发老者提出了个不情之请。

传道之恩比天还重，当然得谨慎。

所以为了让陈言安心，白发老者自行发出了个本命誓言，这对他也是有很强束缚力的。

“演道？”

陈言听得额头发汗，就一些三脚猫的功夫，连最强之道的层次都没达到，真摆出来那不是给自己招黑吗。

无奈，陈言继续动用起本源光点。

身融天地！

以全新视角和思路观察的白发老者，心中涌现出各种猜测。

但饶是光明正大地摆在面前任凭探寻，白发老者最终也没琢磨出什么门道来，只是依稀间能看出。

这和混沌宇宙本源，有极深极深的联系。

或许是主人在自杀临终前另有领悟。

没搞懂。

而陈言也没有给白发老者多少时间，消耗一粒本源光点意思意思就行了，再继续下去可就太赔本了。

“……因果之道的话！”

下一瞬，无法解决陈言难题的白发老者，嘴里喃喃自语。

“或许，可以请主人生前的好友，鸿然至尊来看看。”

白发老者终究只是个下人，无法给到陈言最好的培养，看在陈言的确干系重大的份上，白发老者甘心为陈言再出一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