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丧门星,阴魂不散!”许寡妇尖声骂道!
我哪儿想到,许寡妇会直接用扫把接我?都来不及闪避!
爷爷抓住我肩头,将我往后一拉,他手探出,抓住了许寡妇的手腕!
他稍稍一用力,许寡妇哎哟一声,尖叫着喊杀人了,非礼了!
我脸色再变,这许寡妇,简直是口不择言!
爷爷一声冷哼,他力气更大。
许寡妇哪儿还喊的出来,痛得一张脸都扭曲成了苦瓜。
她另一只手用力去抠爷爷手指,身体也在痉挛扭曲。
“再胡言乱语,我抽烂你的脸。”爷爷骂完,手一搡,许寡妇跌跌撞撞退入院内。
爷爷的做法,真诠释了什么叫欺软怕硬。
许寡妇恨恨的盯着我们,紧绷着一张脸,不敢骂人了。
“余江呢?喊他出来。”爷爷冷声说。
“走了。”许寡妇死死咬着下唇,嘴皮子都白了。
“走了?走去哪儿了?”爷爷又问。
“我怎么知道?你们把人叫走的,余江回来了,满头都是血!可能去医院了吧。”许寡妇揉着手腕,脸上还有痛楚。
“打电话喊他回来,他必须要说清楚一些事情,邹花到底是怎么死的,还有,余小白为什么会埋在那棵死桃树下头?”爷爷开门见山,语气冷硬。
“管我什么事儿?你们真是有……”许寡妇话音戛然而止。
“你们自己去找余江,从我家里出去,不然我报警了!”她换了话锋,恼恨的瞪着我们,摸出来了手机威胁。
我眉头紧皱。
爷爷目光如炬,冷不丁的道:“你和邹花的死,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他这话问的格外突然。
许寡妇眼神忽的闪躲起来,一瞬又消失不见,她语气尖锐了不少:“那不不干净的破鞋,死了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栽赃陷害?”
她拿起来手机,按了几下,冲着我们晃了晃。
“爷爷……”我压低了声音喊:“报警会很麻烦……”
“这村子都快怨气冲天了,打不出电话,也没人走得出去。”
爷爷的这句话,让我胳膊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余江肯定没去医院,你最好实话实说,否则的话,我保不住你们。”爷爷再一次质问。
许寡妇咬牙说我们神神道道的,吓唬谁呢。
她将手机放在耳边,霎时脸色更白了。
紧接着,许寡妇又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她额头开始冒汗。
“命是自己的,是死是活,你自己选。”
爷爷说完,就示意我跟他离开。
我们走出许寡妇家,爷爷一瘸一拐的往前走。
大约走了十几米,我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
许寡妇脑袋探出院门,像是鬼鬼祟祟的偷看我们。
我和她对视一眼,她缩回院子,院门快速紧闭……
几分钟后,上了另一条村路。
我不安的问爷爷,邹花的死,真和许寡妇有关吗?
他是怎么发现的?
因为我没看出来,哪儿有问题。
虽说许寡妇和余江两人成了姘头,但是一个寡妇偷人,和一个寡妇去杀人,区别还是很大的!
邹花身上并没有明显伤口,杀她的人,肯定比她力气大得多,让她无法反抗。
爷爷点了根烟,火星子忽明忽灭,说:“谁和你讲,杀人一定要力气大,被杀的人一定会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