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一家子其乐融融之际,
忽然,外面一个家丁匆匆跑进来,在江别鹤身边耳语了几句。
让他眼神突然一变。
紧接着,他让自家夫人和大女儿照顾好刚生产的江玉燕,又特意交代了她几句,才终于转生离去。
不过片刻,就来到了自己书房。
抬头望去,只见东厂督主刘喜正高高坐在主位,周围还站着几个东厂番子,于是江别鹤连忙恭敬行礼,
“小婿别鹤,拜见义父!!”
“哈哈哈,免礼,”刘喜皮笑肉不笑的伸手,将江别鹤扶了起来,然后轻生开口说道:“还未恭喜你喜得外孙,瞧杂家这义父做的,来——”
说着他伸手一招,
随即只见东厂二档头走前,将一个锦盒递给了江别鹤。
“这算是杂家给那外重孙的礼物。”
“谢过义父,”江别鹤恭敬行礼以后,才双手接过礼物放在一旁,随即语气好奇的开口问道:
“不知义父今日前来有何事?”
他当然不会相信,
以刘喜的性格,会这么大老远的跑来,只为给“外重孙”送份礼物。
果不其然,听到了他的话过后,刘喜缓缓站起身来拍了拍他的肩,然后语重心长的开口说道:
“别鹤,最近局势对我们很不利呀!那些朝廷官员太不识抬举,我们只是想斩除祸国殃民的妖孽而已,岂料那些家伙居然一心死保。甚至连东厂和慕容无敌的势力,都无法压服那些家伙。”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
“以我们目前的情况,绝不能再被动等下去,否则极其容易发生变故,这次,可就要看你的了!!”
显然,朝堂僵持的局势,
让本来打算走一波流带走对方的刘喜,如今显得后继乏力。
如今他显然不愿意计划失败。
“那义父的意思是?”江别鹤缓缓拱手开口,语气中充满了试探。
“现我和东厂暴露在众人眼睛下,目前实在不方便动手,那些不识抬举之辈就劳烦你去教训一番,暗中派几个杀手,把那几个领头的家伙宰掉。”
刘喜说着,眼睛寒芒乍现,用手在脖子比了一个抹除的动作。
“义父放心,此事我必定办好!”江别鹤声音铿锵有力,拍着胸脯保证了下来,一副不得目的势不罢休的模样。
“好好好,就知道你不会让杂家失望,这件事情你如果办的好,杂家就将看家本事吸功大法亲自传授于你,我知道你对自身实力低微不甚满意!”
笑着边拍手边说着,刘喜知道,要想马儿跑就得让马儿吃草。
于是,给江别鹤画了一张大大的草饼。
…………
“为什么……为什么我用尽了方法,还是找不到那个人的破绽,我不服……”
酒馆内,二楼一处典雅的包间。
只见邀月宫主孤身一人,左手拿酒杯,右手持酒壶,不时倒满一大杯,然后一口将其饮尽。
“嗝,不行,没人能够比我邀月更强,我一定要打败嗝……那个家伙!!”
在这自顾自说话之间,她已然双目迷离,但内心深处的胜负欲望不仅没有丝毫降低,反而愈发的高涨。
看着眼前的酒壶,越来越像那张充满调笑的面容,瞬间她用力一攥,将其彻底捏爆、粉碎……
任由酒水掺和血水缓缓淌落。
时间轻轻流逝,转眼两个时辰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