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大妈一直骂许大茂,说他带坏了棒梗,棒梗才会打你的!”
何雨柱点点头。
看来他动作太快,大家都觉得是棒梗冲来打他,然后自己撞到门去的。
不过确实也是如此。
等了三天。
何雨柱也没有等到警察门盘问,终于放心了。
看来贾张氏和秦淮茹也都觉得这次是棒梗的错,加棒梗又撞倒了一大爷,所以没有选择报警。
易中海这次也是伤得不轻。
他被棒梗面对面撞倒,仰面倒下去,还被他压了个结实。
后脑勺磕在地,都砸开花了。
估计脑子更不好使了,以后走一步得哆嗦两下。
刘海中也不好过,被儿子打伤了。
他还在住院,刘光天、刘光福已经私下达成协议,把那间防震棚,实际是临建房,一人一半瓜分了。
两人都住进去了,一直也没去医院看刘海中。
“报应!”
算是逃过一劫的何雨柱,这晚特意去前院找阎埠贵。
阎埠贵住前院西厢房。
家里只有老两口和阎解旷、阎解娣在。
阎解放砸了棒梗一砖头后,不敢回来,在外面混。
阎解成夫妻虽然也住这院里,却住在前院的一间倒座房,和阎埠贵分家了,和父母老死不相往来。
四个儿女,个个都是白眼狼。
不得不说,阎老西的教书育人功夫,让人叹为观止。
“三大爷!”
何雨柱敲门进去时。
阎埠贵正在看报纸,三大妈在做饭,而阎解旷、阎解娣,正坐在桌子前看电视。
“哟!傻柱!稀客啊!”
阎埠贵放下报纸站起来,乐呵呵地挤出了菊花般的笑容。
何雨柱在沙发坐下来,左右一看,他家比过去像样多了。
不仅多了台电视,家具也多了不少。
布艺沙发,套着讲究的蕾丝花纹毛巾,雪白雪白的,整得跟接待外宾似的。
阎埠贵还拿出整套的紫砂茶具,给何雨柱泡起了功夫茶。
“三大爷,讲究啊!”
“没你家讲究!”
阎埠贵嘴这么说,却笑容满面,对何雨柱的惊讶表现是很满意。
酒过三巡,何雨柱就开门见山。
“三大爷,您学校的那位冉老师,现在还在吧?”
“在!怎么不在?她现在教五年级!”
“在就好!”
何雨柱放心了,冉秋叶没被整死,也是幸运。
阎埠贵鸡贼地笑了,斜瞄着何雨柱,点着手指就笑问:
“傻柱,你还惦记着她呢?”
“她结婚了没有?”
“哎呀!没呢!谁敢娶她呀!一个黑五类分子!”
“她还没平反?”
何雨柱纳闷了。
“平反了,不过现在局势不明朗,大家见了她还是躲着走。”
“也是!”
何雨柱点点头。
阎埠贵不过是臭老九,而冉秋叶可是有海外关系的,她父母是从国外回来的,她本人也是在南洋出生的。
“傻柱,你要是还对她有意思,我去和她说说?
阎埠贵主动示好,自然是因为何雨柱今非昔比了。
“行啊!那就有劳你了!你跟她说,我等了她好多年了!”
“得咧!”
阎埠贵把这事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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