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钱乐其被看得莫名有些结巴：“你...你们看我干嘛？”

他说着，腿不自觉往后踉跄了一步。

姜媛媛眉眼微眯，勾了勾唇，抬手一巴掌拍在钱乐其肩膀上，缓缓道：“昨晚你掉下河已经染上了煞气...”

“不...不是，我不行的！我怎么...”，钱乐其整个人愣住了，他就知道他们看着他准没好事。

“姜大师你的意思是小钱能下河？”，宋嘉杰满脸严肃，眯了眯眼。

“是”，姜媛媛点了点头，目光在钱乐其身上打量：“他昨晚掉下河已经染上了煞气，虽只是轻微，但足以让他混入河中，不被河里的煞气所攻击，简单点来说，煞气只会攻击活人，而他身上有煞气，便不会再次遭受攻击”

姜媛媛的话落音，在场两人皆陷入沉默，只是一人惊恐，一人严肃。

好一会，宋嘉杰扭头看了眼旁边的河，眼眸里满是认真：“姜大师，在河底真有当初失踪的死者吗？”

“有”，这次姜媛媛回答得很快。

“好”，宋嘉杰收回目光，看着还在沉默的钱乐其，开口道：“小钱，如果你不想去，那便由我下河吧，当年的案子必须给受害者们一个交代”

“老大”，钱乐其犹豫不决，但对上宋嘉杰的认真的眼眸，他一咬牙：“好，我去！”

说完，像是怕自己反悔，钱乐其转头就要往河里跳。

但他人还没跳，身后忽地冲出一群人将三人层层包围。

“你们就是来闹事的警察？”，为首的壮汉看上去三四十岁，皮肤黝黑，手里还拿着一根发亮的棍子。

宋嘉杰眼神一眯，严声道：“余老三，你这是要干嘛？！”

“宋警官，我还没问你要干嘛呢？你带这么多人来是想要干嘛？”，余老三怒斥着，浑浊的老眼里满是阴戾。

“我们这是正常办案”

“正常办案？正常办案需要带这么多人吗？看这架势还要跳河？！这河可是当初挖的时候就说好了的，归我们北河村村民的，你们想要下河，必须要经过我们的允许”，余老三凿凿有词。

他说着，不动声色看了眼周围围着的村民，四周附和声迅速响起。

“就是，这河当初可是说好了归我们村的，我们才让你们挖地，现在是准备出尔反尔吗？”

“没有我们的允许，你们不能下河！”

....

眼看讨伐的声音越来越大，余老三抬手一挥，四周瞬间安静下来，他握了握手上的棍子，眯着眼毫不掩饰地在姜媛媛身上打量：“东河和南河出问题你们这群废物不去管，反而跑到我们北河来，难不成东河和南河出的问题就是你们这群废物搞的？”

“你TM胡说八道！”，钱乐其没憋着，骂了一句。

宋嘉杰拽了拽钱乐其的胳膊，这才继续开口道：“余老三，这河当初是说归你们管理，但现在我们要办案，麻烦你们行个方便”

“呸”，余老三朝着地面吐了口唾沫，“还行个方便，要不是被我们抓个正着，你们有想过通知我们吗？！我告诉你，宋警官，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可能下河...”

“是吗？你这么担心我们下河，是在怕什么？”，一直站在旁边默默观察的姜媛媛忽地开口打断余老三的话。

“你放屁！”余老三怒骂了一句，眼底划过一抹不自然，但很快便消失了：“我们有什么好担心的？！明明是你们心怀鬼胎！”

闻言，姜媛媛嗤笑了一声，她正要开口，兜里的手机忽地响了起来，她随手掏出接起电话。

电话那头，周毅慌乱的声音迅速传来：“老姜，徐澈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