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啊,这老罗家纯粹是自找的,好好的日子不过非得闹上那么一出。赵家大姑娘那么贤慧能干的儿媳妇硬是给逼的离了婚,弄进来这么个糟心的,没把他们家折腾散架了那都是轻了。”
“谁能想到,罗玉保这后娶的老婆明明一副憨乎乎的傻,像是个好拿捏的,却是个不好摆愣的刺儿头。你说她傻吧还不完全傻,说她精吧又不是那么精。活儿倒是挺能干,就是有条件,得吃好喝好的,不称心就闹,也不管白天晚上,想要什么吃不到嘴里头,那嚎上一晚上都是她。那馋法简直赶上怀孕老婆了,怀孕老婆也没她能闹腾啊。”
“不都说吗,傻的人容易一根筋儿,想做的事情就非得做到底,那才叫个倔呢。老罗太太也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已的脚面上了,没想到弄回家的是个这么个货。罗老憨更是受他这个老娘的连累,自已以前那么听话的儿子都敢跟他动上手了。”
“哎,说罗玉保喝醉了动手打了罗老憨,这事儿是真的啊?”
“可不是真的吗,罗老憨那眼睛都成了乌眼儿青,还直撒谎说是撞到门框上了。那撞门框上能撞成那样吗,谁还没长眼睛,不会看哪。”
“也不怪罗玉保发火,这些年也是过的糟心憋屈,不顺心的事太多了。这是积攒了几年的火,借着酒劲儿一一股脑发泄了出来。”
“不管咋滴,再心不顺也不能动手打老爹啊,大不孝。”
“他们家的事实在是太乱了,咱们看到的是罗老敢被打,看不到的还指不定是咋回事儿呢。叫我说这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饼,尤其是罗老憨那婆娘,那可真是一肚子坏水,里挑外撅,就没有她不敢干的事儿,那才叫个损来。要我说,罗玉保不该打他爹,该揍的是他这个后娘。把这娘们狠揍一顿,那才叫解恨呢。”
“要不咋说呢,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他们一家看着都挺像个人样儿,明面上再没有那么老实的人了,暗地里却是一个比一个损,蔫坏蔫坏的,跟这家人打交道,可真得多长两个心眼儿,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叫他们给坑了。”
“这么一看,人老赵家还是聪明,早早发现了老罗家就是个死水坑,当机立断的把大姑娘接回家,跟他们断了关系。要是当时没那么果决,放到现在那赵家大姑娘还不知道成了啥样儿了。”人在不在了都不一定了。
“赵家大姑娘跟罗玉保离婚,那是最明智的做法,要不哪有现在这好日子。”
“我听说赵家这新女婿长的斯斯文文,高高瘦瘦的人挺精神一小伙,好像还是什么大学毕业,条件很是不错。”
“你们说,他知不知道赵大姑娘结过婚,跟老罗家有过这么些个恩恩怨怨?”
“知道了能咋滴,也都是老罗家做的那些恶心事儿,人赵家大姑娘就是受害者,可是没啥过错的一方。但凡懂点事儿的那都不能拿这段过去说事儿,真要是那样,那这个小子不要也罢。”
“那应该不能,老赵家人不能这么没眼光,看错过一个,还能再错一次吗。”
“嗨,你们净操些没有用的心,这事儿只要咱们不说,外面人谁也不知道。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不提都好忘了,谁还记得那么清楚。”
“就是就是,我早就忘光了。别说这个了,讲讲那天都穿什么衣服吧,我刚买了件紫红色外套,上边有朵大红,吧啦吧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