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举起蔡和当作盾牌,胡乱挥舞。
杨家的部曲则趁机打开城门,然后用刀砍断绑缚吊桥的绳索。
林睿眼见城门大开,吊桥尚未完全落下,便立即放下面甲,
轻踢马腹,催促赤兔马向前冲去。
瞬息之间,赤兔马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出,
林睿只觉得耳边风声呼啸,仿佛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护城河在前,林睿并未勒住马匹,而是轻喝一声:“赤兔,莫减速!”
赤兔马仿佛听懂了他的命令,在接近护城河的瞬间,猛地纵身跃起。
只见一道赤色的影子划过空中,如同一条炽热的龙,穿越了护城河,稳稳地落在吊桥上。
这一幕让魏延等人士气大振,他们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奋起余勇,向前冲杀。
守城的军队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节节败退。
林睿在马上稳住身形,眼见敌军溃败,心中大喜。
他忍不住放声长啸,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充满了豪迈与激昂。
赤兔马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喜悦,仰天长嘶,仿佛在回应他的呼唤。
在激烈的战斗中,林睿手中的铁枪犹如龙蛇一般飞舞,灵动而又凶猛。
每一次挥动,都带着凛冽的风声,仿佛能撕裂空气。
他所过之处,都会掀起一片血雨腥风,无人能抵挡这股迅猛的攻势。
这把铁枪在林睿的手中仿佛活了一般,无论是刺、挑、扫、挡,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
他手中的铁枪,像一条毒蛇,凶猛而狡猾,让敌人防不胜防。
当铁枪挥舞时,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结了。
每一次挥出,都带着强烈的杀意,仿佛要将面前的敌人一举击败。
而每一次收回,又像是在宣告下一次攻击的来临。
在这股气势的压迫下,不少敌人都不寒而栗,甚至有些人还未交手就已经失去了斗志。
魏延此时也满身是血,被他当作盾牌的蔡和,
此时惨叫声越来越微弱,生命力正在一点点地消散。
那些世家的家主,见得大势已去,便在亲卫的保护下,从水路逃离了宛城。
魏延见敌人逃跑的逃跑,投降的投降,他精神一松,踉跄着差点倒下。
林睿赶紧扶住他:“文长,你没事吧!”
魏延咧嘴一笑:“主公,我没事,只是有些脱力罢了!”
这时,魏延低头看了看蔡和,发现他已经成为一堆烂肉了。
“主公,这人好像是蔡家的,可惜被我弄死了。”
林睿大笑着拍了拍魏延的肩膀:“这种废物,死了就死了,只要文长你没事就好!”
杨修见城门处的战斗已经平息了,便赶紧带着王县令前来拜见林睿。
林睿将他们一一扶起,来到衙署后,林睿坐在主位开口说道:“德祖,
荆州河道纵横,我们的骑兵无法发挥机动性,已经无法继续扩大战果了。
好在鲁阳县、稚县以及宛城,都落入了我们的手中。
我们现在也算是达成了自己的战略目标,接下来就是水磨工夫了,
你和王县令也要多联络一下周边的城池,争取让他们早日投降。”
“遵命!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