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一束阳光,自窗口照入。
打在乔婉娩的身。
乔婉娩缓缓睁开眼来。
只觉自己似乎身在一个陌生的坏境之中。
她先是一惊,可是见到站在窗边的那个背影,心中便又安宁了下来。
李莲花转身,歉然一笑:“乔姑娘,我那朋友伤过脑子,时有荒诞之举。”
“冒犯之处,还请乔姑娘不要怪罪。”
乔婉娩眼中的光,渐渐黯淡。
他是神医李莲花。
虽然长相有些相似,却并不是相夷……
李莲花自怀中掏出一个香囊,笑道:“乔姑娘。”
“你睡梦之中,时有梦呓。”
“我这有些药丸,或许可以让乔姑娘以后睡得踏实一些。”
见到那个香囊,乔婉娩蓦然起身,探手将之夺过。
她细细看着香囊,喃喃道:“这……这香囊,为何在你这里?”
这香囊分明是她亲手为相夷所缝制的。
李莲花若非相夷,香囊怎会在他手中?
李莲花神情坦然,说道:“哦,这香囊是我东海行医之时,偶然所得。”
“乔姑娘认得?”
乔婉娩眼含企盼,追问道:“东海何处所得?”
李莲花温声道:“那一年,东海海滩飘来无数尸体,还有一艘破烂大船。”
说着,他有些不好意思:“我这莲花楼,便是取那大船的木材所制。”
“这香囊,亦是从当时一具尸体之所得。”
乔婉娩颤声道:“什么样子,那人……”
李莲花露出回想的模样,犹豫道:“具体模样,我也记不得了。”
“好像当时手腕,还有一串佛珠。”
乔婉娩望着香囊,怔怔然落下泪来:“那是我给他求的。”
李莲花微一沉默,问道:“那人……对于乔姑娘来说,很重要么?”
乔婉娩笑了笑,笑容之中说不出的悲凄之意。
“他的武功很高。”
“他的功业很辉煌。”
“他的智慧也很出群。”
“所以他难免会有些任性。”
“他也喜欢命令人,很会命令人。”
“奇怪的是,大家都只觉得很服气,从来不会觉得讨厌。”
沉默了一会儿,乔婉娩喃喃道:“我是爱他的。”
“只是他有太多的大事要做,总是让我等着。”
“后来……我只是不想再等了……”
说到这里,乔婉娩眼神有些空洞,悲凉道:“以后……”
“我再也等不到他了……”
此时。
外面忽然传来一声大喝:“李相夷,你给我滚出来!”
听声音,便可以想象出那人气急败坏的模样。
那,是肖紫衿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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