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他的学生非常聪明。

还生着一副过分好看的模样。

教学过程中，视觉享受效果显著。

陆鸢靠得很近，沈不言能闻到她身清爽的味道。

之前在卧室里的那种尴尬和焦躁，终于缓和了下来。

陆鸢则紧紧盯着电脑屏幕，正襟危坐。

在她的眼中，这玩意看起来和所谓的“电视机”差不多，不过是缩小版的。

沈不言看得好笑。

趁着系统加载的间隙。

他解释说：“这是屏幕，这是键盘，这是鼠标，笔记本用鼠标来操控，当然你也可以通过这个触摸区域控制······”

系统很快启动就绪。

自动弹出一个邮件提醒：

“您有新邮件。”

“你等下，我看个邮件，差点把正事忘了。”

沈不言这才想起早范松打过来的那个电话。

他连忙进入邮件收取页面。

把玲珑阁发过来的月底拍卖品照片载了下来。

照片分了六个文件夹。

前面五个依次是“瓷”，“书”，“砚”，“漆”，“金”。

这些都是非常珍贵的预览资料，

像玲珑阁这种地方，每次的拍卖都是私密地发给有头有脸的老顾客。

老郭做生意不错，水月亭在里头到底还是能排号的。

沈不言看了看最后一个文件夹，名字是“面具”。

面具？

沈不言觉得不是很对劲。

玲珑阁拍卖品都会含糊的说一个大类。

以防邮件被网管不小心“屏蔽”。

像这种具体标的的，几乎不可能发生。

玲珑阁那些家伙，究竟在搞什么鬼？

沈不言直接点开那个名为面具的文件夹，选取其中一张照片。

随着照片被放大，展现在两人面前。

沈不言看了一眼那副鬼面面具的照片。

虽然隐隐有些熟悉。

但他还是觉得不过如此，没什么吸引人的地方。

而且面还有一道明显的裂纹。

古玩最忌讳的就是这种瑕疵。

不管它原本的价值多高。

也会因为这些影响大打折扣，甚至一文不值。

正当他要关闭图片窗口时。

陆鸢突然低声制止了：“慢。”

沈不言吓了一跳。

因为陆鸢的声音急切，甚至带着一丝颤抖。

沈不言连忙扭头去看，发现陆鸢抿着唇。

她的手几乎下意识地要去摸屏幕，好似这一动手，就可以握住那面具似的。

不过，好在后面她还是松了右手，转而搁在膝盖。

她漂亮的眸子紧紧盯着那面具，就像是看恋人一般温柔，却又带着几分惘然之感。

“它在何处？”

陆鸢收回目光，问沈不言。

沈不言紧张起来：“它？你说这鬼面吗？这是玲珑阁八月底的拍卖品。”

“拍卖。”陆鸢低头，垂眸沉吟起来。

“嗯。”沈不言点了点头。

他知道“拍卖”这个词在南晟时就有记载了。

古代也有大型拍卖活动，陆鸢肯定是清楚地明了这一切的。

他也就不多做解释，直接道：“东西现在还在玲珑阁那边存着，得等到八月底才开拍，还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怎么······你对这鬼面有兴趣吗？”

这鬼面卖相不好。

沈不言就算到时候参加拍卖会，也不会去选择拍卖它。

倒是陆鸢的反应让沈不言觉得太过不寻常了。

居然能让陆鸢如此心。

难道这鬼面来头不小吗？

陆鸢淡道：“我要它。”

沈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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