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和小伍并没有携带银器。实际,当时我在墓里,就只是戴着手袋瞧了片刻而已,如果是接触时间的问题,我不可能会遇这种倒霉事。”
陆鸢肃然道:“咒术并非需要肌肤接触。只要沾染了因果,它们就随时可以撒播,你刚好做了它们的温床。”
倚华面色凝固了。
沈不言看着倚华:“你们碰过死去的那几具尸体?”
倚华没说话。
而是又倒了一杯红酒。
接着并不优雅地一饮而尽。
沈不言发现,她的额头已经沁出细密的汗珠了。
答案不言而喻。
沈不言道:“你怎么能这么不小心。”
倚华似被噎住。
很久。
她才愤愤然地道:“我只是想调查清楚而已,而且我检查尸体的时候,明明有戴了手套的。”
即使开了空调,她也开始觉得燥热。
倚华撩了撩头发,说话底气明显不足:“我从来没见过这种诡异死法,我只是太好奇了。”
沈不言煞有其事地点评起来:“好奇心害死猫,这话真没错。”
倚华轻轻哼了一声。
沈不言在心底叹息,这家伙真是倒霉。
倚华把目光投向陆鸢。
经过刚才的一番交谈。
她现在完全是把陆鸢当做了救命稻草:“陆姑娘,这种咒术有没有解的可能?你好似很懂。”
她顿住,又声音软软地补充:“我还能活多久?”
陆鸢嘴角牵出一个淡淡的笑意,就这么直勾勾地望着倚华。
倚华嘴唇有些颤抖。
她突然有点不想从陆鸢嘴里知道答案了。
接着,她赶忙招呼鹤唳云拿了一张空白的支票过来,递给陆鸢:
“陆姑娘,拿去,想要多少都行,自己写。我只想好好活着。”
陆鸢没表示,就只是冷淡地觑着那张支票。
沈不言看不下去了,皱眉:“倚姑娘。”
倚华侧过脸去,满脸疑惑:“怎么,嫌少?”
陆鸢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睨着倚华。
她的目光透着一种说不出的复杂,似有怅惘。
良久。
她才淡淡道:“等你真正知道自己在请人帮忙时,该付出什么时,再来找我。”
倚华的面色僵硬了。
她的肩膀软了下去,嘴唇抿着,似是在压抑着什么。
“倚华,再见。”
陆鸢轻声说着,眼神示意沈不言。
沈不言赶紧跟着她一起出了包厢的门。
豪华包厢里,瞬间陷入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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