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佩诺寻思了一下：“不算急事，是有关巴伦的事。”

“你说，我洗耳恭听。”

“巴伦手底下有个废金属回收站，在他失踪之后，一直没人管理，我想，把它接管过来，但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人选……”

说话的时候佩诺微微低着头，这是习惯性的，直到说完，她才把头抬起来看向安静站在对面的江辰。

但很快，地位的差距又迫使她把头低下。

江辰听后明白了意思，笑了笑：“能让我试试吗？我对这些废金属废机器之类的特别感兴趣。”

他之前还想着怎么才能把废金属回收站搞到手，大量回收机器进行改造，不过想来想去也没个万全的办法，毕竟那是一个大厂，他人微言轻，怎么和猎户座公司抢？

没想到佩诺竟然直接给送上门了。

那就只能却之不恭了。

“如果你愿意的话，现在就可以签订合约。”

说着，佩诺便从衣内拿出一卷事先准备的兽皮纸，递给江辰。

江辰仔细看了遍，上面的条约很简单，没有任何强制性的条款，不过到收益分配这里，却是让江辰感到意外。

七三分，江辰拿大头。

他倒是没什么意见，毕竟谁也不会乐意拿少的，只是不知道这是猎户座公司的意思，还是佩诺个人的意思。

看到他没有立即答应下来，佩诺猜到他在顾虑什么，开口道：“废金属回收站是以我私人的名义收购的，不归公司管，他们即使发现了也没理由追究什么。”

“哦，是这样啊。”

江辰看到甲乙双方，确实是佩诺和空白，这才放心，把兽皮纸放到床上，签下了合约。

……

合约的事进展的十分顺利，顺利到让佩诺都觉得不可思议，又与江辰闲聊了一些以后的事，看外面更晚了，她便起身推门离开。

外面依然有寒风在吹，锋利的雪还是不断从面颊上刮过。

不过佩诺却是放下了心中一颗大石，只觉得轻松。

废金属回收站按正常情况应该直接上报给公司，他们决定由谁接管。

不过自从上去多封信件都无果之后，佩诺就懒得再去寄信了，反正信息闭塞，她不说，除非上面来人，不然谁会知道？

把废金属回收站送江辰管理，她确实有自己的私心，有把他留下来，沾上一点光的成分。

但更多的是感激。

外面总是传言水熊港的人和垃圾一样，可他们谁也不知道，这堆垃圾里也有知道心怀感恩的。

风有些大了，她回头望了眼映在窗上的忙碌身影。

以前是迫不及待要把他送上去，现在她是真庆幸上面那帮人眼瞎，活该他们得不到人才。

他们配不上这样一个人给他们工作。

……

“你是说……机械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