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中海啊,你们有什么事?”
王主任语气温和,95号院向来是南锣鼓巷的先进文明院子。
易中海三人也算是劳苦功高。
注意到易忠海红肿,青紫,几乎连一丝原来样貌都看不出来的表情,王主任关心的问道:“中海,你这是怎么了?”
易中海艰难开口说道:“王主任,我们三个今天过来,就是为了向您汇报这件事情!”
王主任表情凝重:“你说,如果你们遇到了什么不公、委屈,我一定给你们做主!”
易中海一脸惭愧的说道:“王主任,是我没有管好院子,才导致院子里出现这种枉顾法纪,无法无天的人。”
王主任参加过红军,经历过抗战,向来嫉恶如仇,只要他将周打仗的罪证提交去,对方势必会书请求将其枪毙。
“王主任,我们院子那个周姓地主,不知道您知不知道?”易忠海轻声询问。
王主任回道:“南锣鼓巷各个院子里的地主,在我这里都有留名,我知道他,是叫周打仗是吧!”
易忠海听后连忙回道:“对对对,就是他!”
“我记得他挺老实的不是?”王主任略有疑惑,南锣鼓巷的这些地主中,就数这个周打仗老实了,四五年了,从未听说过他惹出什么事来。
易忠海叹了一口气:“唉,王主任知人知面不知心呐!
自从他爷爷奶奶、父亲母亲去世之后,我们院里的住户看他可怜,顾及大家邻里的情谊,对他多有帮助,却不曾想,却使得他行事肆无忌惮,无法无天,同时还认为是我们害死了他的爷爷奶奶,父亲母亲,因此对我们心怀怨恨。
平日里,对各家不是打骂就是偷拿各家的东西,以前的时候,我们只当他小,所以对他多有容忍。
想不到,如今让他由小坏,变成大害啊!”
王主任眼神一凝,站了起来:“你身的伤,是他打的?”
易忠海艰难的点了点头,一副不忍邻人后代,走到如今这个地步的模样。
“砰!”
王主任愤怒的拍着桌子:“简直是无法无天!
长辈们不计较他家是地主,对他多有关怀,他不感恩就算了!
竟然还敢动手打人,我必向级申请,严惩他,以儆效尤!”
自从她接受街道办这两三年来,还从见过如此不识好歹之人。
不过,她也并未彻底相信易忠海的话,扭头看向刘海中和闫埠贵,她继续问询道:
“刘海中你是轧钢厂的七级工,也是院里的二大爷,你对周打仗这个人怎么看?”
“王主任,周打仗这个人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大家虽然生活在一个院内,平日里也是互相帮衬,可他却自私自利,好吃懒做,平日里一点活都不愿意干。”
刘海中跟着易忠海的话,指责周打仗。
王主任点了点头,扭头又看向闫埠贵:“闫埠贵,你是人民教师,在你眼中周打仗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闫埠贵连忙回道:“王主任,我们院一大爷,二大爷的话就是我的话,周打仗是什么人,我们院里的人都知道,不信,您可以去我们院里问问。
现在啊!是没一个待见他的!”
此时,王主任心中已经有了数。
这时,易忠海火浇油道:“王主任,还不止如此。
也许是到了年纪,周打仗对女人也开始感兴趣了起来。
因为是地主家庭,又没有工作,没人愿意嫁给他。
他就打起了我们院里贾家媳妇的主意,前段时间,竟然公然占贾家媳妇的便宜。
害的贾家媳妇,闹死闹活的。
我们本想给他一个机会,希望他回头是岸。
可是不曾想,前两天他竟然又干了同样的行径不说,她男人和婆婆去替她讨个公道,却被他狠狠打了一顿,到现在还在医院住着。”
王主任听罢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易忠海三人:“你们啊!要我说你们什么好!
不是所有人都有一颗善良的心,有的人就是天生坏种!
为了他,竟然害了无辜的人。
带我去找他,我倒要看看他究竟是何方神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