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难道主人是想看看毒发身亡的死法?那可得离主人远一点,免得污了主人的眼睛。
一杯酒下肚,帕布下意识的觉得,男子赐给自己的这杯酒里面下了东西,然而事实证明,只不过是帕布想多了。
“胜败兵家事不期,包羞忍耻是男儿。江东子弟多才俊,卷土重来未可知。帕布,你听过这首诗吗?”
“主人恕罪,帕布是个粗人。”
帕布老实的摇了摇头,同时也不太理解男子突然的诗人情怀。
“这首诗也没什么特别的意思,我是想告诉你,胜败乃兵家常事,所以这次我不怪你打了败仗。”
“帕布多谢主人宽恕,帕布誓死效忠主人。”
心里升起劫后余生的庆幸感,同时帕布的脸色一片恭敬。
“虽然哈鲁被东临所斩,但同样也告诉我们,这个女元帅不容小觑,你们还活着的,就好好养精蓄锐,等来日再报今天哈鲁的仇。你们都是在我被放逐时,愿意一同追随我的,对我格西来说,你们都是我的好兄弟。”
“主人……”
“帕布,相信我,总有一天我会再回到王庭,亲自将我那亲爱的格固哥哥,从王座上请下来。”
“帕布祝愿主人,能早日心想事成。”
帕布崇敬的看着格西,自从他被老王上驱逐以来,已经太久没有这么明确的,将自己的斗志表达出来了。
这样的格西在帕布眼里,宛如一个至高无上的神明,也是他穷尽一生想要追随的指引。
“好了,你们自己去休养吧!”
“是。”
帕布领着众人悄声无息的离开,一时间帐子里便只剩下了格西一个人,他望着不知从哪里透进来的日光,也不知道在心里想些什么。
突然,格西找出来一件黑色的斗篷穿在了身上,又费心躲过了军营里将士们的注意,随后他便不知道朝着哪个方向而去,瞬间就没了踪影。
泰安城内
在经过短暂的欢愉后,宁扶摇又开始忧心宁固安的事情,将脑海中慕容席枫教过她的所有东西,一一都给过了个遍,只可惜还是一无所获。
情急之下,宁扶摇只好将甘温等人派了出去,让他们去将泰安城内所有的医术之书、毒术之书,通通都给找了过来。
没让宁扶摇等太久,甘温和王玮二人,便各自抱着一大堆书进了宁扶摇的帐子,一时间帐子里能放书的地方,都堆满了书本。
“主人,还有一个药观属下等不曾去。”
“药观?”
宁扶摇不解的看着甘温,她只听说过道观,药观还真没有听说过。
“是,听原驻泰安城的将士说,那是整座泰安城的医术传承,底蕴积攒了近千年之久,据说里面的书籍多达数万册。属下认为,主人可以前去看看。”
“哦?若真是如你所说,那我倒确实是可以去这什么药观看看。这样吧!我明日之前就将这些书阅过,阅完了就去你说的这个药观。在此期间,你们替我看顾好肥肥,免得它出去闯祸。”
“是!主人您放心便是,属下等一定看顾好肥肥。”
“嗯,时间不等人,我这便开始。”
“是,属下告退。”
宁扶摇已经拿过最近的一本医书,一目十行的翻阅起来,甘温见此,在离开帐子后,还特意派了两个人在暗处防备着,免得宁扶摇有不时之需,也好及时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