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救命啊?救我……”
贾东旭并没有用上镇宅法器——鸡毛掸子,只是见好大儿穿完衣服还磨磨蹭蹭的,想等吃早饭的样子,他拽起这小子衣领,便往门外推。
老娘又在耳后直哀嚎摆手:“这大清早的,你又是想什么?哎呀!就不能让娃好好歇歇吗?”
“这小子皮实!闲不住!儿子带他操练操练,总好过他自己瞎闹,惹出什么祸事来。”
贾东旭只得再费唇舌解释,又顺势提了句:“练得好!往后每天清晨都这样办……”
他便看到棒梗立马像经受非人待遇般跳了起来,拼命的摇头。
“啊!还要天天这样?别、别。爸!你还是饶了我吧?”
贾张氏则接着摇头叹息道:“那也得让孩子肚里头先垫点东西吧。”
“我有分寸的!妈。您尽管放一百个心,不会出问题的!”
没想和家人磨叽,贾东旭与棒梗一同出了门,更未在意周围人起来不起来的,便迅速离开大院。
驱使着不情不愿的好大儿沿胡同、巷子小跑起来,他立刻发觉,点数忽然涨了1.5个点。
他继续向前跑,并且很快就明白这其中的关键,1个点肯定是锻炼棒梗所得,另外0.5应该是再次出门的缘故。
果然,自身与周围的每一项改变,都需要持之以恒才能获益更多!
贾东旭按照预想,将1点加到气力上,就真的看见后头那个加号也消失不见了。
确定这个猜测,他变得越发有动力了,甚至还喊起口号,是直把好大儿棒梗折腾得个汗流浃背,双腿发麻的,才将人赶回家。
吃完早饭,就放孩子们去撒欢,贾东旭还看自己的书。
许大茂昨晚彻夜未归,今儿则是等到早上九点以后,才慢悠悠逛了回来。
丫的上衣兜里似乎藏着什么,贾东旭注意到这点的时候,这孙子正由他身边经过,还拿眼死死瞪了自己几下。
那眼内明显血丝盘缠?
好家伙!
实锤了!
这下子好戏要上演喽……
贾东旭当即回以这孙子饶有深意的歪嘴一笑。
许大茂为之呼吸凝滞,又哼哼声拐向后院去了。
午饭后,贾东旭却没有再任由好大儿胡来,在屋檐下置了另一张矮凳,棒梗便被强硬要求,要跟着他好好温书练字。
棒梗当场意见大发了,那哀怨的目光,活像个被欺负老惨的小媳妇儿:“爸!我发现你变了!变得不爱我了!变着法儿伤害我!”
贾东旭直接一句话,叫好大儿满腔苦水只能往肚里咽。
“是吗?你要是觉得爸以前天天追着你打、动不动就罚你没饭吃,是真的爱你的话。没问题的!我也可以变回去,而且立刻、马上变!”
“别别别!这样子挺好的、挺好的。”棒梗猛地缩了下脖子,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脸,乖乖拿起笔埋头练着习字帖。
傻柱今儿大半天都窝在正房呼呼大睡,昨夜十点钟回来时,看着有点儿黯然神伤,经由院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贾东旭才知道,这孙子是在轧钢厂职工俱乐部上又出了糗。
从50年代初到后世80年代初,在酒吧行业还未于这片大地上普及开来之前,为了团结工人群体、丰富他们的业余生活,几乎每个厂里都存在着职工俱乐部……
俱乐部通常开设在厂区一处比较废旧的房子内,一到周六晚上,那里便热闹非常,男男女女来往其间,听歌、跳舞、看电影,应有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