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冷冷道:“别管本姑娘是谁?说话是要讲究证据的。人家镇北大将军在没有证据的之下,都不可以乱杀人,你在没有证据之下就在这里胡说八道。
你要明白,你是读书人,你说话是具有影响力的,若是你带头在这里瞎说,老百姓也是这么认为。
还有镇北大将军审那苟县令,定是有原因的,就拿你们县上征收徭役的事来说吧,你们大家应该知道这事吧。”
紫衣说着环视着四周的百姓。
百姓们都点点头。
紫衣又道:“那你们知不知道朝廷是有规定的,每年招收服徭役的人不得超过一年,而且发放回来的役工都有发放银子,每人十两,这些你们知道吗?”
“有这事?”
百姓们惊讶不已。
紫衣:“当然有,这苟县令可是你们的父母官呢,他很清楚啊。”
“这?可县令大人不是这么说的啊。”
“是啊,县令大人是朝廷命官,是我们老百姓的父母官,怎么会欺上瞒下?”
有老百姓不太相信。
这些老百姓真的太好骗了,难怪苟富贵很有底气。
紫衣叹口气,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她问:“那你觉得镇北大将军不比县令大人清楚这事?”
老百姓们面面相觑。
紫衣见老百姓还是有点不相信她说的话,还是相信那个所谓的苟县令。
也是,县官不如现管,这苟富贵是他们的父母官,他们习惯了听他的话,别人说什么他们都会质疑。
青衫男子勾下唇,“你们别听她瞎说,她一个女子,哪里懂咱们东辰国的律法?”
“你是这苟县令的什么人?”
凤云倾看不下了,质问道。
那青衫男子这才注意到凤云倾,见到她那张脸时,他愣了愣。
好美,这是哪里的仙女下凡吗。
青衫男子随即弯腰向凤云倾一礼:“这位夫人,小生不是县令大人的什么人,只是一介书生,小生这是实事求是的说话。”
凤云倾冷冷的问:“你实事求是的话从何而来,你怎么知道我们不懂东辰国的律法?你又懂多少,那你就说给大家听听。
还是说你比镇北大将军懂律法?”
“这?”
青衫男子被凤云倾咄咄逼人的气势问得脸青一阵白一阵的,支支吾吾的说不下去。
凤云倾凛冽的眼神剜他一眼:“既然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不要在这里乱说话,小心祸从口出。
好好的念你的书,就你这青白不分的性子,还得多念些书,不然即便考中进士面圣皇上,也得把你打下来。”
“你?这位夫人,你这话说得有些过分了。”
青衫男子红着脸道。
“这叫过分?”
她过分的样子,这些人还没有那个资格看到。
“倾儿,你怎么来了?别跟这些没见识的人争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