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一直睡到晚饭前,期间颜良文丑曾来看过陈凡,见他睡得很沉的样子,便没有打扰。
当陈凡起来的时候,通过询问手下兵士,才知道占领虎牢关的联盟军已经分成两批,一批赶去洛阳,与刚刚占领孟津港的那队联盟军一起,对洛阳形成合围之势。
另一批则留下驻守虎牢关。
走出帐外活动了活动身体,浑身下没有任何其它不适的感觉,那种虚脱的感觉已经消失了,但是那种沉滞乏力感依旧,特别是一活动半身,胸腔就隐隐不舒服,一身的力量根本发挥不出来。
挥舞了几下照影天龙戟,陈凡已是气喘吁吁,汗流浃背。
靠,吕布啊吕布,你受伤就受伤,干嘛非得拉我一起受伤!
我受伤了你的伤也不会好啊,这又是何苦呢?
陈凡心里发了会儿牢骚,把照影天龙戟放回原位后,一名士兵跑了过来,脸带着一种异样的神采,来到陈凡面前。
士兵将手中拿着的物件递到陈凡手,道:“将军,这是您夫人写给您的信,请过目。”
陈凡一听就知道这小子心里想什么了。未婚男青年对小夫妻之间的情事总是充满好奇和猜测,这是人之常情。陈凡前身还是傻子的时候,都知道找女人,更何况是战场的年轻小伙,他当然不会因此而有什么怪罪的想法。
看到士兵还在抽着鼻子看着自己手中的信封,陈凡佯装严肃地说:“你还在这里傻站干什么?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士兵连忙应了一声,小跑着离开了。
陈凡拿着信封,转身回到帐中。虽然陈凡与崔莺莺已是夫妻,但真正行夫妻之事却是只得一夜。此时看到信封娟秀的字迹,陈凡不禁联想到自己这位新娇妻二人在那一夜缠绵之际的美妙感觉。
不觉间,小凡竟是悄然有了反应,等到陈凡发觉的时候,已经大有一柱擎天之势。
连忙撇开脑中那些少儿不宜的画面,收回心神,打开信封看信。
“夫君,别来无恙否?细数时日,与夫君离别已有十日之久,每每想到争战之苦,妻心中甚是挂牵,茶饭无味,度日如年。妻常凝窗幻想,夫君会突然叩响院门,等待妻前去将门开启,我们夫妻便可再次团聚。于此,妻便时常跑去院门前,细听门外声响,唯恐错过夫群叩门之际。而每次推开院门,长街巷道,人迹如常,翘首遍寻,却是不见夫君身影……”(略)。
“玲儿近来突然像变了一个人,开始向妻学习书画琴棋,说是将来也要嫁一个像夫君一样的官人,真是笑人呢,这么大就开始急着嫁人了。不过玲儿做事向来凭兴趣,这不,前两天就学得厌了,现在又不知道跑哪玩去了。”
无聊之际,妻常常以书画自娱。前几天去街买画纸,却是认识了一个了不得的女子,她竟然也是独自离家出来游玩,而且在棋琴书画方面造诣精深,真令人钦佩啊。
写到这里,陈凡能看到自家夫人的敬仰之情,溢于言表。
“我邀请她来我们家中小住,她欣喜地不用再住在喧嚣的客栈中,每日与我谈天说地,过得十分愉快。更令人欣喜的是,她昨日与我结拜为姐妹。
然而,未经夫君的同意,妻擅自将陌生人带到家中,我不知是否会惹夫君不快。
(略)。
后面便是一些想念陈凡和希望陈凡回信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