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地下室外,苗荣正等候在外面,边抽着嘴里的烟边仰望星空,好像天上有宝贝似的。
瞥了眼从里面出来的赵澄,他用嘴呼出一口浓烈的白烟,有些自得道:“怎么样,我的得力干将做事是不是很干净利落?”
“确实很干净利落,如果能帮我从宁姗嘴里套的出消息那就更好了,可惜那狗娘们心肠歹毒,而且脑子有点进水,希望你的这位美女手下能给我个好结果。”
说完赵澄思考片刻,对苗荣提出一个想法:“我能不能雇佣下她?”
苗荣眉头一挑道:“怎么说?你难不成对她有意思?”
“怎么可能,我是想让她帮我照看下馨月的安全,这段时间我有点怕葛士虎那边动起手来,我倒还好,躲起来就是了,你的宝贝女儿就不好说了。”
苗荣脸色一僵,用力泯灭手里的烟,随后一脸凝重转头望去,双眼直瞪瞪地盯着没反应过来的赵澄,眼神里透露出一丝恼怒。
还沉浸在自己想法里的赵澄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等发现半分钟了苗荣还没出声,连忙转头朝向对方,才发现对方一直在盯着自己,而且眼神有些不对劲。
他有些纳闷道:“怎么了苗叔?”
“你,是不是对月月有想法?”
“为什么这么说?”
苗荣冷笑道:“那你这么关心她是为啥?虽说你们从小玩到大关系很好,可我专门送她去女子高中读了3年,这3年里你们俩见面机会都没几次,难不成就这样你还是看上她了?如果你对月月没想法,那给我个理由,为什么你要秋娅保障她的安全。”
秋娅就是刚才的红发女郎,赵澄也是现在才知道那个太妹的名字。
赵澄眯起了双眼,有些不忿地道:“啧,苗叔啊,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这两天感觉你怨气蛮大的。”
“你说呢,自从月月前些天遇到你开始,她就天天往你那跑,哪有黄花大闺女天天往单身男性的家里去的!”
苗荣一想到这两天的事,气得嘴巴都抖了起来,“从小她就喜欢粘着你,我就知道你这家伙没安好心,md,从你抵押了那酒吧开始,我就没有好心情过!”
每个父亲碰到要拱自家白菜的猪,都会怒不可遏、怨气冲天,就算这头猪是赵澄这种熟人家的孩子也不例外,就这点来看,苗荣还是很公平对待的。
“赵澄我警告你,月月才刚准备上大学,她才18岁!”
脸色古怪的赵澄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了句话:“叔,你信不信我看待馨月和妹妹一样?”
“你自己信吗?”苗荣冷笑道。
“我信不信不是重点,重点是叔你信不信啊。”
“我信nmlgb!”
正巧身后的地下室房门被打开,只见秋娅拿着一张写有电话号码的纸条从里面走了出来。
“我问出葛士虎的手机号码了,其它信息我等会儿给你。”
赵澄头皮刚有些发麻,见秋娅已经拿到了他需要的东西,仿佛见到了救星一般,连忙找她问了下手机号码,方便后续询问她这次审问的后续情况。
随后他拿着葛士虎号码的纸条飞也似得跑了,只留下一脸懵逼的秋娅,以及黑着脸的苗荣。
“他怎么了?”秋娅指着飞奔的赵澄,好奇地对自己的二把手问道。
苗荣冷哼一声道:“做贼心虚了,不敢承认的狗东西。”
埋汰完赵澄,他接着询问起了秋娅得到的情况,俩人叽叽喳喳,全然忘了地下室还有个捞女。
只见宁姗双手被绳子反绑在背部,趴在光溜溜的床板上无法动弹,下半身居然被秋娅脱光了衣服,而脸上的怨恨已不复存在,只剩下一脸懊悔的神色在那哭泣。
也不知秋娅是怎么审问的,居然能治得了这个神经病捞女。
这天晚上,赵澄在床上辗转反侧,反复思考自己与苗馨月的关系,但想了半天终究还是想不明白,决定把答案交给时间来决定。
重生以来和苗馨月相处的时间还是有点少,虽然对方很可爱很漂亮,自己很想呵护小动物一样去爱护她,但里面包含了多少情愫,他自己也没有答案。
前身从小到大与苗馨月相处的记忆,和自己30来岁成熟思维交织在一起,赵澄也无法判断出自己真正的情感。
......
7月3号上午,由于昨晚在床上的辗转反侧,导致今天是赵澄穿越重生以来起床最晚的一天,直到9点钟了,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起铃声,才把他从睡梦里唤醒过来。
“喂,学长你找我?”赵澄睁开睡眼朦胧的眼睛,发现打过来的是顾泉山,不禁揉了揉酸疼的眼睛。
昨天是自己凌晨5点骚扰对方,今天换成自己被电话骚扰了。
电话那头的顾泉山心情不错,大概是因为昨天赚了一大笔钱,“我打过来是告诉你一声,你的1641万块钱已经提取到你的银行卡里了,手续这块我全都帮你解决了,交易信息和转账信息你都可以在电脑软件上查看,到时候你自己对下。”
一听钱已经转到自己卡上,赵澄顿时心情好了不少,对顾泉山一番答谢后挂掉电话,随后连忙起床洗脸刷牙。
过了1个多小时,赵澄背着一个背包出现在万安门的兰桂坊窝点,他提前跟冯耀华和苗荣打了招呼,让两人来窝点一趟。
两位分区的一二把手此刻神色不一,一个吊儿郎当地翘着二郎腿,正喝着刚泡的乌龙茶悠哉悠哉的;另一个则双手抱拳,两眼阴恻恻地看着赵澄,眼神里透露着明显的不爽。
不爽地自然是苗荣,自从昨晚赵澄落荒而逃,他回家接着生了一晚上闷气,一想到自家白菜可能要被邻居家的兔子给吃掉,立马整个人都斯巴达了,气地他同样辗转反侧睡不着。
美美地喝下一杯从粤东故乡寄过来的凤凰单枞的茶水,冯耀华砸吧砸吧两下嘴,满足地打了个嗝,举着茶杯边半躺在座椅上边跟赵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