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周泽点了点头,“行吧,不过有些问题我可能不会回答。”
女记者笑了笑,“您有这个权利。”
得到周泽的同意之后,女记者开始问一些问题:
“周老师,首先要恭喜您,您创作的那首《故宫的记忆》在网上得到了一致的好评,对此您有什么感想?”
“谢谢,也要感谢大家的认可。”
“就这样?”
“嗯,就这样。”
周泽点了点头,事实上他真正的感想是:另一个世界能大受欢迎的曲子,来到这个世界果然也能很成功。
不过这种感想他可不能说出来,顶多心里面想想。
“很多音乐圈的名家都对周老师非常赞赏,认为周老师是千年难得一遇的天才,那周老师有没有想过凭借您的那首《故宫的记忆》进入音乐圈,转行职业作曲家?”女记者又抛出了一个问题。
对这个问题,周泽倒是没有马上回答,稍稍琢磨了一下措辞,他才说道:“首先,我要感谢音乐圈各位老师的认可,但要说我是千年难得一遇的天才,这就有点夸张了,我只不过是运气好了点,真的没那么厉害。其次,我可以进入音乐圈,但是没必要。”
“也就是说,您暂时还不想转行?”
“不是暂时,以后也都不会转行?”
“为什么?您现在的身份,我记得是仁雅汉语培训机构的汉语老师吧?难道当汉语老师比在音乐圈发展更好?”
“不能说更好吧,汉教圈跟音乐圈属于完全不同的两个圈子,根本无法作比较,不过我对自己汉语教师的身份已经很满意了,就算进入音乐圈说不定也能发展得很好,但是没道理放弃自己满意的工作而转行。”
“原来如此,看来周老师还是很敬业的。”
“……”
周泽很想说一句:这不是废话么?
话到嘴边又被他咽了回去,面对记者的时候要谦和一些,有些没必要说的话尽量不要说。
“最后一个问题……”
女记者顿了顿,这才接着说道:“很多人觉得您的音乐风格和喜多郎老师很像,将来说不定还能达到喜多郎老师那样的成就,您自己是怎么认为的呢?”
“喜多郎老师我知道,不过并不能说我的音乐风格和他相像吧,只能说《故宫的记忆》这首曲子跟喜多郎老师的很多曲子一样属于new age 风格,但是像小提琴曲《梁祝》以及二胡独奏曲《二泉映月》、《月夜》之类的,跟喜多郎老师的曲子的风格就不一样了。”
周泽微微摇头,“至于说将来能不能达到喜多郎老师那样的成就……将来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但我刚才也说了,我的本职工作是汉语教师,所以我更希望在汉教这份事业上有所成就。”
女记者愣了愣,好一会儿才说道:“好吧,不管怎样,感谢周老师的回答,同时也祝愿周老师今后在汉教这份事业上有所成就。”
“谢谢。”周泽不失礼貌地回了一句。
整个采访下来一共也就三四个问题,不过周泽回答的内容不少,已经足够让女记者回去编写新闻稿了。
她倒是不贪心,痛快结束采访,又和周泽告辞一声,旋即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