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字她没法做别的解释了,干脆,突然往自己面前的杯子里倒酒。
果然,半小时之后,储行舟过来了。
他没在下面等,而是直接到了他们吃饭的房间来,精准的找到她的位置。
过来就问:“喝多了?”
舒宓那会儿确实喝了。
储行舟要接她走,别人当然也不好拦着。
舒宓没有醉,但她只能全程静默,一直到上了车,在后座,不得不压着淡然,看似随口的、半醉熏的一句:“我发错了的。”
储行舟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继续开车。
车子停在了青顶壹号外,储行舟打开车门,看样子准备把她抱下去。
舒宓立时往后缩了缩,“没那么醉。”
实际上就没醉,她只不过是只能用这个接口解释误发的那两个字。
她自己下车,拿了包,还跟他说了个谢,却没邀请他进去留宿。
而她还没有挪出去两步,储行舟忽然拦了她。
她被迫停下,略仰起视线。
两个人四目相对,谁也没说话。
按理说,这段时间他没功劳也有苦劳,反而不邀请,显得不正常。
这才是储行舟拦下她的原因。
然后才薄唇碰了碰,沉声,“原本准备发给谁。”
舒宓一时语塞。
她有了孩子之后,绯闻这个东西早就没了,现在想扯人也 扯不出来。
她只能避而不答,看了看时间,“很晚了,回去休息吧。”
储行舟直接把她拉过去,放到车子边,让她处在他和车子之间,无形 的禁锢。
“不说完不可能睡得着。”
当然,等她说完,他只会更睡不着。
舒宓还是略低了眉。
能说什么呢?
直到储行舟再一次靠近。
从收到信息,过去接人,到现在,他都没有冒进,拉着她离席,准备抱她下车,或者将她抵在车子边,每一步都只是刚好的主动和试探。
其实他知道,她一直都在给他机会,也一直在等他主动。
所以,储行舟什么都不往细了问也是给她留面子,他只是距离她很近,气息和薄唇一并,几乎已经落在她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