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邀月说:漼家男人和女人一样不知廉耻开始,周生辰就知道漼风输定了。
他心里清楚邀月什么都知道,她这话说的笃定,对战时,最重要的心态。
战场杀敌能发挥平常七八成的能力,尚且不错,超常发挥可谓是少之又少,他尚且也不过这几年打磨的不错,才稳定不错。
漼风被邀月一刺激,失了理智,军心也散了。
刚刚,除了漼氏自己的兵,场上剩下人大多都在划水。
一个将士失了兵马,就好似鱼没了水,单打独斗成不了气候,更活不下去。
且邀月布下的阵法像是为漼风量身定做,漼风只在输的早晚。
他闭眼深吸一口气,什么也没说,只是慢慢将其呼了出去。
他的心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激动,也没那么愤怒,什么怒目圆睁都没有。
他不知为什么,就是出乎意外的平静。
可不该如此的,若金荣真的做了皇帝,这天下的黎民可怎么活!
不等他继续往下想,就看见邀月慢慢走向漼风。
漼风被人压在地上,动弹不得,挣扎半天,也就掀起了小涟漪,连个水花都没有。
城山军们;呀!失误了,这狗东西还挺能挣扎的,都这样了还能往上窜。(顺手压的更死)
要不是因为他们主上,可能要问漼风啥事,他们就直接按地上了。
她拾起漼风腰间佩刀的刀鞘刚刚对决中,不小心掉了的。
她一步一步走去过,骄傲明艳,不可一世。
金邀月笑着用刀鞘拍了拍漼风的脸颊,轻挑不屑“怎么?不畏强暴,血战到底呀!怎么,这么快就不行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不知道是被什么刺激到了,可能是被周生辰刚刚那句气到了,也可能是被漼风刚刚那段一刺激,反正她根本收不住自己的。
她笑的放肆,畅快极了,她好开心啊!
折夏:我草,这女人又疯了!救命呀!她疯起来好可怕,人鬼神六界内外都能杀个干净,呜呜,救命呀!世界毁灭吧!
折夏:若有来世,他一定要小心小心在小心,宁清顺德不是人就是小傻仙,哪个不比这个鬼玩意强,当年怎么会这不小心被她捉了去。
折夏:呜呜,这女人欺骗性太强了,当年,她看起来很好骗,谁知道她那么猛,专业扮猪吃老虎,也不知这女人到底从哪里来的,这可怕!
漼风一脸怒容,然后“啪”的一声,脸着地。
城山军:那个啥(尴尬笑挠头),老板要不今天我们几个的加班费不要了,真不是我们几个手劲大,是他太弱,脆的很。
宏晓誉是愣住了,漼风脸着地那一刻她是又担心的,但更多是懵,不是,这么脆的吗?
瞬间,对漼风的爱意就少了那么一捏捏。
人嘛!都有慕强心里。
金邀月尬住了,她是该笑还是不该继续笑。
啊这…,算了,还是继续笑两声,就走吧。
是的,这样的小废柴都不值得她多费口舌,亏的她刚刚来的时候还打了点腹稿。
哼!真是浪费感情!
她一步步走上去,步步生莲,姿态优雅自持。
可惜,无人敢欣赏,谁知道这女人还有没有其它后手,还是静观其变,多想想对策吧!
因为此时此刻,周生辰集结的各方人马,被城山军包围了,而他们几个将领无论哪一派的都使不上力,很明显,被下了药了。
他们怒目圆瞪,但没有敌人实在太强了,下一秒,就直接将他们全都绑了去,推到前面,站成一排。
城山军:不用谢,我们主子说了,做事要做到完美,我们眼睛就是尺,你们挨排站的可整齐了。
金邀月站在高台上,身后便是平常议政上朝的宫殿。
她美极了,华丽又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