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云端失笑,“我是这个意思么?”
“你想耍赖。”大小姐冷了脸,“就是这个意思。”断章取义的意思。
“好——行——”惊云端拉长语调,“听雨说什么就是什么。”
反正大小姐的体力不如她,她可以先献身,献身完再吃回来,两头都赚,美滋滋。
斛渔是半个月之后才醒的,惊云端和迟听雨结伴来看她,她偏头看向喻湖:“忽然想吃楼下那家的皮蛋粥了。”
喻湖当即起身,“我去买。”随后看向迟听雨,“小壶要暂时麻烦两位了。”
迟听雨颔首,表示没关系。
直到喻湖离开,惊云端才啧啧啧个没完,“你要看看你之前烂了的那些照片吗老疯子?”
斛渔:……
“老不死你闭嘴吧。”她翻了个白眼。
一时间,她们好似回到了过去,斛渔还是该隐时的模样。
“不过你也对自己够狠的,这车祸……多次一举?”惊云端上手捏了捏斛渔吊着的腿,“冲这断腿,我想和听雨想吃个席还得等多久?”
“她惹到了萧奕言,害我费尽心思去帮她扫麻烦,”斛渔挑眉,“不止如此,还总拒绝我,我也想让她痛一痛,反正……萧奕言,你们都在这了,我还担心什么?这点默契还是有的。”
“合着活全让我跟听雨干了呗?”惊云端没好气道,“真会使唤我们俩啊狗东西。”
斛渔笑着向惊云端伸出手,“不管怎么样,多谢你了,老朋友。”
惊云端哼了一声,把斛渔的手拍开,“喻湖的记忆我们也是要还给她的。等会儿她回来,之后我和听雨要去旅行了,你们俩婚礼的时候喊我们。”
斛渔比了个ok,“知道了。”
喻湖初初恢复记忆的时候,本还是有些纠结的,可当她理清记忆,想起过去一世又一世斛渔的离开,那些纠结也是散了。
至少这一世,她们什么关系都没有,是两个独立的个体。
而这份记忆,也只会在这一世保留。
“下次不要用自己身体来伤害我了,小壶。”喻湖把粥盛出来,粥有些凉了,她又想去把粥热一热,转身时却发现斛渔不知什么时候捏住了她一小截衣角。
“我只有这个筹码,喻湖,你不疼,我不知道你会不会爱我。”这大约是斛渔最乖巧的一世,她微仰着头,那双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喻湖,连攥衣角都攥得小心翼翼,惹人心疼。
“我爱你,好吗,别再伤害自己。”
喻湖已然可以坦然承认这个事实,她轻抚着斛渔的发顶,语气温和:“等你伤好,我们去登记,再举行婚礼。”
这一幕被吃瓜的惊云端看在眼里,她忍不住哎呀一声,“舒坦了,还是听雨机智,要不然靠喻湖那磨磨唧唧的别扭性子,咱们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