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绾拿出脖子上挂着的哨子,轻吹两下,窗外落下一只黑鹰。
夙泠见她动作,再见那只黑鹰,这只黑鹰羽毛黝黑发亮,体型偏大,乃是鹰中之王,通常人多用信鸽传信,她却用这样一只黑鹰传信,可见她身份非同一般。
虽然他也好奇,但却不好去问。清绾做完这一切才反问他,“你觉得呢?”
“她是个花魁,你为她赎身,施恩于他,是想用她去笼络别人?”
清绾一笑,也不瞒他,点头道:“不错。”
“你想用她笼络谁?”夙泠好奇,谁会让她如此费心。
清绾双眼一抬,漫不经心的问:“怎么?你喜欢她?”
夙泠脸色大变,急忙撇清,“当然不是!”
清绾哈哈大笑,“你急什么?”
夙泠见她戏弄自己,哭笑不得。
清绾将药倒出来,递给他,“喝吧。”
夙泠心中渴望,面上不露,生硬道:“我胳膊受了伤,自己怎么喝?”
清绾无奈,扶起他,喂他喝。
他好像故意小口小口喝,喝的极慢,觉得到口的苦药都不苦了,甘之如饴,喝过药后,夙泠不禁问道:“你到底是谁?”
清绾一双水眸望向他,似笑非笑:“你明知我不会说又何必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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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奚妧坐在另一边的马车里,此时她是又急又怒,贴身婢女红袖见小姐怒气冲冲,忙上前劝道:“小姐...你别气坏了身子,等到回到楚国将此事告之老爷,老爷这么疼爱小姐,一定会帮小姐的。”
阮奚妧越想越气,怒骂:“昔日柳慕寒对我百依百顺,如今一出了事,竟把所有事都推在了我身上!”
说到最后,五官都扭曲了,一双手紧紧扯着丝帕,几乎要扯断了,“我一旦回到楚国,楚皇必定问罪,我爹也无法交代,况且如今我名节已失,除了柳慕寒以外根本不会有人再娶我,我想进宫为妃也是不可能了,若是柳慕寒不娶我,我还有脸面吗?”
阮奚妧再想想:“不行...”眼眸一转,心中立刻有一个想法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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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慕寒在马车上闭目养神,想着临行前父王交代的事,心中盘算着路上如何让郡主爱上自己...
贴身仆人柳辞见少爷头疼不已,不禁进言:“公子,您定是为联姻之事烦忧,奴才觉得...”
柳慕寒目光一亮,看向柳辞,示意他接着说。
柳辞开口:“公子,女人一旦失了身必定失了心,郡主现在不愿意,但是她如果是公子的人了,那还不是公子说什么就是什么。”说完就在一边等着柳慕寒表态。
柳慕寒露出灿烂的笑容,夸赞道:“不错。”
又想到什么,面容一敛,有所顾虑的说道:“但是…郡主不会愿意的,我要怎么做呢?而且人多眼杂,我怎么才能近郡主的身呢?”
“少爷不用怕,奴才有办法…”两人在马车中窃窃私语,一番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