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女人妖娆一笑,“皇上,如今将阮奚妧嫁予柳慕寒,等同将阮彦与柳敬的关系摆到明处,想来阮彦在做任何事也会有所顾虑。”
“如今将清绾身边的奴婢赐给柳慕寒,也好给他们的联盟增加点趣处。”
楚玄奕一伸手将身后的女人拉入自己怀中,坐倒在自己腿上。
女人娇柔甜腻一笑,趴伏在楚玄奕胸口,“臣妾也祝皇上早日铲除阮彦这只老狐狸。”
“雪儿深得朕心。”两人的欢笑声隐匿在重重帷帐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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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彦回到府里,一张脸铁青着,下人见他脸色不郁,纷纷避让不敢上前去触眉头。
阮彦一路疾行,到了书房,命令管家阮福道:“去,把小姐给我叫来。”
管家走后,他便坐到椅子上,烦躁不安,阮奚妧前脚刚进书房,阮彦已一巴掌挥到她脸上,“你这孽女!”
阮奚妧一双眼写满了不敢相信,她不敢相信一向疼爱自己的爹竟然打了自己。
只听阮彦气怒吼道:“你擅作主张与柳慕寒大婚之日作出出格之事,有辱家风,连累你爹我,皇上下旨由你代替郡主出嫁了,但是这也是将我们与睿王府的关系摆到了桌面上,以后我们行事要倍加小心!”
阮奚妧见父亲真的十分生气,也不敢再辩,又怨又恨又气,却也不敢开口,小心翼翼,她把这一切全都归咎于沈清绾,好似只有这样才可以稍微缓解自己心里的痛苦。
只听父亲又说:“皇上将沈清绾身边的婢女叫蝶衣的也赐给了柳慕寒,你日后要小心防备。”
阮奚妧终于忍无可忍,“什么?!”五官扭曲,越发恨柳慕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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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奚妧羞愤难当回到房中,对红袖说:“白獭髓和密陀僧找的怎么样了?”
红袖见她脸色阴郁,不敢隐瞒,连忙说道:“白獭髓已经找到了,现在只差一样密陀僧尚未找到,侍卫们正在加紧寻找。”
阮奚妧一拍桌子,“废物!”红袖一激灵立刻跪到地上,“小姐息怒。”
“三天时间,若是再找不到,就让他们永远不用回来了!”阮奚妧下令道。
红袖未动,颤颤巍巍有话想说,又不知该如何说。
阮奚妧本就气愤,见她此状,更是不耐烦之极,“有什么话快说!”
红袖这才小心翼翼开口,“小姐,传言密陀僧在灵鸳郡主手中。”
阮奚妧面色一寒,心中已知道若要治好自己的脸看来只能去见沈清绾了,却不知沈清绾也正在等她。
长公主府中,清漪急忙传信,“小姐,阮奚妧想要与小姐一见。”
清绾闻言淡雅一笑,悠然饮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