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法拉和司徒常悦经过了一个多星期的山洞相处,虽然还各有各的心思,但是表面上两人看起来更加的平和了。
就在今天下午四五点的时候,暴风雪终于平息,外面山洞的入口和出口早已被白雪掩埋,打开破烂的门,看到的就是一堵雪墙。
雪压的很厚,即使他们的密度不是很大,但是几十米厚度压下来,下面几米的雪也被压的极为的结实。
用铁锹棍棒在雪墙上划上一道,也只能弄下几点星星点点的雪。
“司徒,走吧。”迪法拉看着看外面“雪景”的司徒常悦呼唤他说。
司徒常悦看着外面坚实的雪层,手中的铲子刀剑着地,发出“滋啦”的刺耳声音,回答迪法拉,说:“来了。”
转身看去,迪法拉留在原地等着他,他的身后还有两名护卫,其他的应该已经进入通道里了。
这里还有另外一个出口。
在这个山洞再往上几十米的地方。
他们在这山的内部打出了一条通道。
司徒常悦把刀尖着地的铲子稍微往上拿拿,握住棍柄的中间,斜拿着铲子,快走两步上前说:“走吧。”
迪法拉在司徒常悦过来后,边走边絮叨着,“都说了这雪压的很厚实,根本过不去,你还要过去捅上一铲子。”
司徒常悦说:“我这不是第一次看到雪厚到把门堵了嘛。”
迪法拉是一个话比较多的人,在这七天里他已经真实的感受到了他的这一个特点。
雪厚到把门堵了,这确实是第一次看到,不过,最让他忍不住上前桶一下的是,他好像在那雪里感受到了一丝的生命波动,准确来说,是他手腕上的仪器探测到的。
雪里面有生命,很微弱的生命。
他有一些猜测,但这个猜测很有可能只是碰巧,也许只是巧合。
几人乘着雪地车在雪原中穿行,放眼望去全部都是白雪皑皑的一片,雪反着阳光,看的人眼睛发疼。
幸好几人都带着雪地眼镜,要不然,在这雪地中即使不得雪盲症,也不会很舒服。
至于司徒常悦戴着的自然是他们找出来的备用的雪地镜。
司徒常悦看旁边的迪法拉拿着一个摄像机,在对着雪原进行拍摄,一张张的照片被收录在摄像机里,用来当做贝利亚侵略军的罪行证据,并用它来收拢一些想要反抗贝利亚军团的其他星球的人。
司徒常悦就在这里看着迪法拉收集所谓的证据,还疑问说:“就凭借几张照片,能有什么作用?”
这几千年的统治,整个宇宙对于贝利亚军团已经十分熟悉,并且进入了一个十分诡异的平衡里。
这几千年,想要反抗的不是没有,但是都被镇压了,连点水花都没起,久而久之,他们也都习惯了这种生活。
毕竟身家性命没有威胁,对于他们来说,只是少了艾美纳尔矿石这一种能源而已,替代品有很多,反抗得不偿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