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殊,是在说我是个不称职的母亲?”
纪宴殊知道这是她的伤心处,立刻摇头。
刚要说话,薄唇便被堵住。
过了许久许久。
他听到了一声叹息,“阿殊,对不起,这段时间忽略了你。”
他的耳根泛红,目光转向别处,“我没有说这个。”
宁萱的手伸入衬衫中。
她在他的腹肌上画着画。
一股子痒意直上心头。
诱惑的红唇再次张开,“那阿殊是哪里对我不满?”
纪宴殊眸子闪过暗光,“没有不满,只是我觉得对不起萱萱,结婚这么久都没有和你举办婚礼。”
这样的话他不止提过一次。
可之前换来的都是抗拒。
如今的时机正合适。
举办婚礼,宣示自己的主权!
宁萱没有立刻回答,空气里一片沉默。
纪宴殊心里小小的慌张了一下。
下一刻,不安便被宁萱的话给消散。
“阿殊,你知道吗?我一直觉得我们两个之间隔着一条天阶,我配不上你对我的好,我常常想,如今的生活就像一场梦,是不是梦醒了就没了?
学医一方面是我的热爱,另一方面就是我想要提升自己,成为顶尖的医生,或许那时的我与你仍有不小的差距,但总归没有那般大。
辰辰慢慢也会长大,我不希望他长大后,别人提起他的母亲时只会说是一个一无是处的花瓶,我想让她为我骄傲,也希望你为我骄傲。
当婚礼举办的时候,一定是我们在各自领域顶峰相见的时候。可能会很久,但一定不会太久。”
这段话,宁萱藏在了心里许久,说出的那刻心里都轻松了许多。
纪宴殊的眼里蕴满了星光,因眼前的这个人。
他开口道:“我从未觉得我们两个人差距很大,我从来觉得的只有我配不上你,对于外界的声音我从不在意,我在意的只有你一人。
我的萱萱是世界上最好的,最值得我爱的,是最好的妻子,也是最好的妈妈。”
他说着情话。
宁萱就坐在他怀里静静的听。
听着听着就觉得腰间的手开始不老实了。
腰间的软肉被磨的发痒。
原本的感动忽然停滞住。
她按住那只大手,“所以,阿殊,我要好好完成自己的学业,好好休息,对吧?”
整日的运动她是真的受不住了。
腰都要断了。
他偏偏那般重欲。
纪宴殊唇角缓缓勾起,眼里闪过暗光,他点了点头。
宁萱直起身子在他唇上印下一吻。
刚想要从他的怀中逃出,就被他压在身下。
纪宴殊俯下头,含住她的耳垂,声音磁性暗哑,“可是萱萱,我今天有些吃醋,你得哄哄我。”
他的眼神意味不明,宁萱却从中读出了危险。
她扯起来笑,在他的脸上连亲了好几口,声音一次比一次大。
“满意了吧?”
纪宴殊满脸笑意,唇中却吐出:“不满意。”
宁萱手直接抵在他的胸膛,撒娇道:“但我今天好累啊。”
她不知道,此刻的她有多诱人。
“不用你动。”
说罢,纪宴殊覆上她泛着水光的唇瓣。
长夜漫漫。
春光也满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