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两句话,格里布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他倒吸一口凉气,还没来得及解释自己什么都没做。
男人怀里的女人伸出手,指向旁边的西勒,“他。”
像是幼儿园里受到欺负的小朋友,在家长来了之后,委屈巴巴地告状。
可在场的所有人分明都见到,方才这女人手无寸铁,却敢和西勒动手的场景。
西勒忍着痛站出来,捂住渗血的手掌,哑声:“是我做的,一人做事一人当。”
得罪了傅怀斯,他知道自己只有死路一条,能做的只有不给格里布惹麻烦。
西勒往格里布的方向看了眼,然后恭敬鞠躬。
格里布看出他的意图,咬牙扭头。
西勒抢过旁边兄弟腰间的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毫不犹豫按下。
砰!
子弹冲破血肉,发出一声闷响。
西勒高大的身子倒在地上,不再动弹。
格里布双目猩红,咬牙切齿道:“傅老板,这下您满意了?”
傅怀斯施舍般给了他一个眼神,把沈鸢的脑袋按进自己怀里。
砰!
“啊!”
又是一道枪响,傅怀斯抬枪废了格里布的一条腿。
“傅!怀!斯!”格里布倒在地上,嘶吼着:“你疯了?!”
几十个黑压压的枪口,对准了傅怀斯和他怀里的女人。
秦绪和周力迅速持枪法回击,半点不惧。
傅怀斯侧眸,睨他一眼,“你该庆幸给你留了一条命。”
“给我准备的礼物,我带走了。”
格里布不出声,无人敢拦,只能眼睁睁看着几人嚣张离开。
满地血腥冷却,形成血黑的硬痂。
格里布看着西勒的尸体,愤恨地闭了闭眼。
“给他家人打一笔钱,葬了吧。”
-
武装基地内,久违地传出了女人的哭声。
傅怀斯这笔账,算得沈鸢几乎下不来床。
直升机降落之后,男人便拽着女人进了房间,一天一夜没能出来。
门缝中,男人抱着娇小的东方女人抵在墙上,连衣服都没脱。
高大的身体把她覆盖得严实,只能看到缠在男人腰腹上的细弱小腿。
“呜呜。”
大概是被欺负的很惨,完全压抑不住,喉间发出急促的,细细弱弱的哭声。
“哭大声点!”
男人半点不心软,手掌盖在女人平坦的小腹上——感受着自己的存在。
他不轻不重地按压了一下,白而薄的皮肉霎时间就染上了一层嫩生生的娇色。
“跑啊,我看着你跑。”
鸢鸢哭唧着抱住男人的脖颈,细腿无力地缠在他的腰腹上。
娇小的人像是被钉死在墙上一样动都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