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鼓手擂鼓助战,为前方军士助威!”朱治又传令道。
“诺。”很快鼓声四起,很快传入前方的士卒耳中,士卒气势为之一振。
朱桓朗声道:“将士们,朱都尉在为我等诸位呐喊,我等不可让都尉失望,大家奋力冲杀!”
“杀!”
冲在前方的部队已经开始攻击营寨大门,而朱桓和祖郎早已抛下战马,也跟着冲到了笮平大营前面。
不过笮平早有准备,除过大寨的塔楼上的弓弩手,还有两千多步卒手执长矛,从营寨周围的护栏的中间刺出,让朱桓的部下无法下手。
攻击大寨的士卒很快也受到了惨烈的反击,营寨是他们的根本所在,不容有失,所以此刻笮平的部下也都奋勇作战,死死的抵御着朱桓等人的进攻。
“杀!一定要拿下大营!”
看到不少士卒惨死,后面的部队还在遭受箭雨,朱桓狠声说道。祖郎也在一旁亲冒矢石,狠力攻打营寨,一边还不断鼓舞着士卒冲击。
后续的士卒冲上来之后,踩着前面死去士卒的尸体,继续攻击。一时之间,双方死伤惨重,营寨里外死伤者无数,惨死的尸体遍地,惨叫声和喊杀声此起彼伏,震破天际。
朱桓和祖郎的部下遭受到了顽强的抵抗,依然无法攻破大寨,冲进营内!
笮平看到这一情况,面色得意。不断的指挥着士卒向门口聚拢,全力抵御朱桓等人的攻击,而且笮平为了报之前之仇,下令士卒猛攻朱桓和祖郎二人。
祖郎见连番进攻也无法攻入营内,到达朱桓的身旁,满脸血迹的祖郎心中打了退堂鼓,道:“休穆,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不如暂且撤退。”
朱桓坚定的摇了摇头道:“不行,我等再坚持一会,只要攻破寨门,朱都尉就会率部压上,那时笮平无路可逃。”
祖郎无奈,只好继续进攻。
“大家再坚持半个时辰,我们一定能攻下笮平的军营,为死去的弟兄们报仇!”朱桓用手抹去脸上的血迹,对着身后的士卒喊道。
又持续了半个时辰,笮平营寨的大门终于被攻破,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缺口,可是笮平很快又让军队填补而上,虽然大门攻破,可是仍旧没有士卒能够冲的进去。
就在大家十分疲惫的时候,之间大军后方一支羽箭迎风呼啸,直扑城中笮平的眉心,笮平此刻正指挥着部卒防守,哪里躲闪的及,这一箭正中笮平眉心,笮平应弦倒地,笮平临时都没有弄清原因,死不瞑目。
“太史将军好箭法!”朱桓大军的后方,朱治此刻已经率军压上,距离笮平大营不过五百米的距离,看着前方的太史慈道。
“朱都尉,敌方主将笮平已死,不趁此时攻进寨去,更待何时!”
原来是刘基听到这边战况激烈,派遣太史慈过来帮忙,太史慈抵达之后,纵马在前,看到朱桓等人正在猛攻营寨,死伤惨重,于是等到距离大寨一百五十步时,张弓搭箭,一箭射死了笮平。
笮平一死,敌方失去了指挥,自是大乱。朱桓和祖郎此刻都是身被数枪,伤势严重,不过看到如此机会,自然不会放弃,也不管是谁射杀了笮平,当下大声喝道:“眼下笮平已死,后方援军已至,大家随我冲杀进去!”
本来已经低落的士气骤然高涨,反观寨内的士卒因为主将身死,又见地方攻打甚急,后方又有援军压上,一时间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向后溃散。
朱桓等人从原来攻破的口子向前冲杀,很快大家便冲进寨去,局势很快就倒向了朱桓这一边。
等到朱桓冲杀进来之后,笮平的部下根本无法抵挡,很快就占据了大寨。
战后,统计战果,朱桓和祖郎这边死伤三千人,不过笮平那边三千余人死伤两千余人,又得俘虏八百余人,主帅笮平战死,只有四五百人逃回秣陵城中。
刘基回营之后,看到这边的惨状,心中悲痛,下令好生安葬死去的士卒,将伤员送回家乡,赐予金帛粮米,能够劳动的免除租赋,无法劳动的由当地官府给养。
然后刘基也不再顾及仁义,将八百多降卒尽皆处斩,以慰死去将士的亡魂,并安抚活着的将士之心。在刘基看来,这些人之前不愿投降,乃是家属被笮融控制,如今战败被俘,必然也不会真心归降,留着他们反倒无用,不如杀死。
然后刘基重赏此番出战的将士,各赐金帛粮米,又以军功晋升官爵,擢升兵曹从事朱桓为建武校尉,领丹阳郡都尉,擢升门下督祖郎为奉正都尉,领丹阳县县令,各赐钱帛以章其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