噹
远徵弟弟三观炸了。
“他...他图什么呀?”
宫尚角揉了揉发胀的额角:“这件事我心里有数,远徵,有件事我要交代给你,别人去我不放心。”
“哥哥敬请吩咐。”
“去一趟女客院落,将司徒婧怡和黄锦朝接回来。”
宫远徵一听就不高兴了,撇了撇嘴说:“这么快?”
“已经定下的亲事,一直拖着对姑娘家的名声不好,况且人就在客院里住着,时间长了,人家会以为我们宫门又有什么反复。”
“我觉得哥哥就是想太多了,老执刃新丧未过,哥哥这时候把人接回来,对哥哥的名声才不好呢。”
宫尚角歪着头看向弟弟,直到给弟弟看的浑身汗毛竖起,才悠悠开口道:“远徵,不管哥哥是否娶亲,娶几个,都不会动摇你在哥哥心里的位置。”
宫远徵瞬间眼眶通红,又觉丢脸,于是扭过头去,背着宫尚角扣手指。
“哥哥说什么呢,我与哥哥从小到大的情谊,旁人自然比不了,我才没小心眼儿呢。”
“呵呵呵我什么时候说你小心眼儿了?”
“哎呀哥”
宫远徵幽怨的看着哥哥,心里疯狂吐槽哥哥这从小到大爱总爱捉弄人的恶趣味。
“唉一眨眼的功夫远徵也快到了要娶媳妇的年纪了,也不知道将来远徵会娶个什么样的媳妇回来。”
“哥,你这样当着我的面假装自言自语真的好吗?”
“你听错了。”
宫远徵一脸‘我不是宫子羽,别想骗我’的表情看着他,奈何宫尚角丝毫不受影响,反而催着他赶紧出门去办正事。
什么正事?当然是上官浅啊。
继牢房表白失败后,上官浅被扔在地牢里无人理会,实在熬不过重刑,就又开始吵着闹着要见宫尚角,还说有很重要的情报,必须见到宫尚角才会说。
宫远徵才不惯着她那臭毛病,一个阶下囚还装清高,对自己处境一点清晰的认知都没有,那不使劲收拾她难道留着过年啊。
再有一点,那就是有郑南衣那个硬骨头在前做对照组,宫远徵打心眼里看不起上官浅这个软骨头,甚至觉得自己的毒药用在她身上,是一种浪费。
于是上官浅身上的皮肉伤更多了,直到烙铁怼到面门的时候,上官浅终于扛不住,自曝了是孤山派遗孤的事。
宫远徵今天就是因为这事要去地牢,早上在进长老院之前,宫尚角拽着他跟宫子羽说了这事。
宫子羽给的建议是不对长老院上报这件事,暂时留上官浅一命,既然无锋能往宫门里送刺客,那宫门也能还无锋一个叛徒。
只要把握好利用上官浅的度,就能起到扭转战局的作用。
宫远徵虽不情愿,但哥哥一定要听宫子羽的,也只能照办。
从地牢出来,正好碰上带着下人要去角宫送喜烛红绸的宫子羽。
“哼我哥哥的婚事,你倒是比我哥这个新郎官还上心!”
蓝锦一看他表情就知道肯定是不高兴了,也对,兄控弟弟当然会对真嫂子破防,而且宫尚角还是一次性娶俩。
“我虽然是尚角哥哥的弟弟,却兼职了宫门执刃,由我这个执刃亲手筹备婚礼,总是更体面些。”
“显着你了我哥已经叫我明日就将那两人接到角宫去。”
远徵弟弟炸毛实在太可爱了,连这种小事都要炫耀,是有多想证明他自己在宫尚角心里的重要性啊。
“哇哦,那恭喜你了呀,马上就要多两位嫂嫂宠爱你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