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在外遇到少族长,那是不是,可以少些折辱。
傲骨寸寸敲断,跪在地上的我,只能任人宰割。
在侍奴礼上,被种下烙印,昏痛欲绝。
趴在地上的我,忍不住流出眼泪,这一刻,我生出了妄念,想让那坐在高台之上的人,能够走下神坛,哪怕是…哪怕是安慰我一句也好。
太疼了,浑身泛着冷汗。
此刻的我,委屈、无奈、失落,复杂的情感,萦绕着我。
很快,我看见了收私奴,更加羞耻、折磨…
礼仪结束后,教养姑姑时刻跟着我,言行举止不敢有一丝逾矩,就连走的快、行礼不及时,都会成为惩戒的理由。
好在,主夫漠北,也是训练营选拔出来的。
对于教养姑姑呈上去的问题,只要不是太严重,他不会为难我们。
纳夫礼之前,我一直以为主夫与少族长之间,是没有感情的。
但纳夫礼上少族长说的话,让我们意识到,主夫,一直是她认定的。
少族长看着主夫的目光,真的好温柔啊,是我一直不曾见过的。
也是其他人不曾见过的。
说不嫉妒,是假的。
毕竟,我所学的一切,都是为了少族长。
意识到不对,我不断摇头,想将这个念头清空,却发现无济于事。
三年的时间,三年的选拔,早已经少族长这个名字,刻在我的心尖。
看着少族长的目光,我产生了贪念,如果,如果那个人是我多好。
事实证明,少族长只会对主夫心软,当我对主夫不敬时,挨了一巴掌,被关在幽堂。
黑暗而又温热的环境,不断折磨我的神经。
最开始还算冷静,随着时间推移,我不断哀嚎,想要离开这个环境。
当我意识模糊时,被放了出来。
出来后,我跪在地上磕头,不断地给主夫道歉。
主夫很是大度,没有与我计较,而妻主的眼神很冷漠,她对我说,要将我与私奴一起放出去。
妻主甚至询问我,是否想要归家,我知道,这是彻底的抛弃。
她让我出去继承洪门,管理禾氏外在产业。
我不断求饶,跪着向前爬,想要靠近妻主。
主夫的求情,让我得到了考察期。
妻主没有理我,她揽着主夫的腰,径直的走了出去。
出了禾氏,久违的自由再向我招手,但,我却失去了感受快乐的能力,像一只被抛弃的野狗,站在大街上茫然无措。
几年的时间过去,这几年,我越发频繁的想起妻主。
每当深夜,被调jiao好的身体,像是在渴求什么。
但是,作为待罪之身,我只能忍着。
身体里的电流再次启动,每天一次,从不缺席。
我不断的挣扎,身体从床上滚落。
看着手机内妻主的联系方式,这一次,忍不住拨了过去。
我哭求着,跪在地上求她,脑袋磕在地上,头上流出鲜血,模糊了视线。
希望她能饶了我…
或许是我凄惨的样子,又或许是我顺服的姿态,又或许是妻主的不忍,总之,这项惩罚终于停了下来。
妻主,与之前不同了…
应该是主夫与小少主的陪伴,温暖了妻主。
父亲看出我的异样,不断宽慰我。
如果说是以前,我可能不在意,但是现在,我只想回到禾氏家族,去见那个强势、聪慧、机敏、坚韧且美艳的妻主。
求她留下我,求她给我个孩子。
我从未想过,妻主真的会给我一个孩子。
服下紫凤果后,我就被禁锢起来。
异样的感觉,让我忍不住挣扎起来。
疼…太疼了…
我知道,这是每个妻主男人都要经历的过程。
清晨,妻主离开后,并没有放开我。
三天,整整三天,我被困在这里,犹如困兽。
我不断流泪,想要见妻主一面,却始终无法如愿。
我得到了孩子,也得到了异能,却始终没有得到妻主的爱。
好在,生产时,妻主来陪伴我,顺利诞下孩子。
由于我之前犯的错,孩子要送给主夫抚养。
还没从月子里出来,我就跪在妻主门前,求她不要如此待我。
这一次,还是主夫替我求了情,我才可以陪着孩子成长。
我真的很感谢他,最初的嫉妒,慢慢消退。
孩子一天天长大,妻主几乎每两天,都会来看孩子。
作为母亲,她无论多忙,都会抽出时间。
而我与妻主的关系,也逐渐破冰。
妻主偶尔的宠幸,对我来说,足矣。
看着躺在我身边的妻主,拖着疲惫的身体,我下了床,睡在她的脚边。
希望我如此顺服的姿态,可以换来妻主的怜爱,如果一直得不到,只能说是我的命。
第二天清晨醒来,我做梦都没敢想,自己居然睡在床上。
妻主早已离开。
摸着早已冰冷的那一侧,眼泪忍不住流下来,或许,我终于得到妻主的接纳。
迈进了那个门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