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个可笑的问题，她起身，朝着男人走去，每一步都在回忆之前的事情，男人的偏执对她的损害。

“你觉得，伤害已经形成，原谅就被你亲自摧毁了。”

时间像是停留了几秒，周程霖难以置信地后退着，像是灵魂强制在躯体里被抽出一般。

“茗鹤，你听我说，我是真的爱你的！”

“相信我！”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原谅我好吗，求求你了！”

男人恳求着，满眼真挚的眼神投来，双手炙热颤抖着，握住女孩的手。

“够了！”

“我不想听！”

狠狠甩开男人的手，如果原谅了曾经伤害自己的人，就是把锋利的剑刺向了曾经受伤的自己。

她做不到，全身血液聚集心脏，她的心像是被撕裂般痛苦，再次抬眼，眼眶已经蓄满了眼泪。

项宇衍上前几步，将她圈进了怀抱里，单手抚摸着她的腰肢，努力让她的泪水止住。

周程霖不再辩解，看了看那刺眼的另一个男人，深呼吸过后，转身离开了。

“心好痛。”

第一次听到女孩说这句话，项宇衍正准备开口安慰着她，却听着女孩的话，哭泣着的颤音，心疼了，选择闭上了嘴，更用力抱紧。

她哭得更厉害，双手扑了上来，圈住了男人的脖子，眼泪大颗大颗地掉落男人的肩头。

寻找新鲜的空气，忍不住蹭了蹭男人的颈部。

“没事，我在呢。”

项宇衍轻声安慰着，抱着女孩坐下，怀里的女孩还抱着他的颈部，双腿坐在他的坚硬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