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傅慎在乌托见的人叫马鲁斯。马鲁斯不是中东阿拉伯人,他只是一个喜欢战争的疯子,看哈吉斯和坦布打的热闹,就没事找事跑到中东的地盘上横插一脚。”
乔蔓本来想说马鲁斯的目标从始至终就是“傅慎”,跟自己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但她忍了忍,决定还是闭嘴。
“你别看乌托这个地方小,实际上地理位置很重要,政府军跟反叛军为了乌托打了大大小小不下几十次,没想到最后落在了马鲁斯的手中。”
“眼下马鲁斯占据乌托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无论是政府军还是反叛军的忍耐都到了极限。估摸着今晚,最迟明天早上,哈吉斯或者坦布就会下手,想方设法的把乌托从马鲁斯的手上夺回来。”
“你如果继续留在乌托,一旦那两派人马打过来,别说傅先生了,就连马鲁斯都保证不了你的安全。”
萧渠简单的同乔蔓分析了一下乌托目前的局势。
他并不期望乔蔓能理解这些,只是希望这位大小姐能够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乖乖的跟车去海利因,而不是在半路上继续搞事情。
萧渠破天荒的说了这么多,也不知道乔蔓有没有听进去,只见那位乔大小姐嘴角一撇,就一脸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行了行了,你怎么比那个老王八还能说??”
说完也不等萧渠继续开口,直接拢着大衣往后座上一蜷,就闭目养神去了。
萧渠气结,狠狠地踩了一脚油门,发誓在抵达海利因之前不会再跟这个女人多说半个字!
破旧的越野车在空无一人的郊外轰隆隆的往北方开。
由于此时已经离乌托比较远了,又正值深夜,肉眼可见的地方除了他们一辆车两个人,便再也没有其他人与物的活动的痕迹。
无人区的夜色静谧而又深沉,黑夜掩盖了一切危险,却越发让人觉得窒息和恐怖。
开车的跟坐车的都不说话,越野车里除了引擎的轰鸣声就只剩下了呼呼往里灌的风声。
萧渠目不斜视的盯着前方,而乔蔓换了个姿势后,干脆找了个毯子蒙在头上,开始睡觉。
只不过还没等她把自己盖个严实,就被一阵巨大的冲击力带着向前冲去。
撞击来自身后,毫无征兆,惊的乔蔓和萧渠心里都是“咯噔”一下。
萧渠不敢大意,连忙稳住方向,而乔蔓则是一把掀开盖在头上的毛毯,捂着脑袋躲到了座位底下。
“啊啊啊啊,萧渠,你行不行啊!你刚才不是说开那么远了,不会有人追来了吗???”
车外是呼啸而过的子弹,车内是乔蔓咋咋呼呼的尖叫,萧渠黑着脸控制着车子,有种想要把人给扔下去的冲动。
他觉得今晚自己未必会死在马鲁斯的手上,但很有可能被这女人气的升天。
也不知道乔意洲是怎么能容忍她在身边待了那么长时间的!!
“闭嘴。抓紧。”
萧渠直接把油门踩到底,一声轰鸣过后,黑色的越野车像只豹子一样冲进了无边的黑暗。
十几分钟后,身后的枪声越来越弱,眼见已经跟马鲁斯的人拉开了距离,可下一秒,两个人连人带车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掀飞到了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