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告知了袁隗,骆曜那边也开始了撤离。
解散教众并不是一件动动嘴就完成了的事情,总是要涉及财产房契一类的事情,再加上骆曜原本的影响,整个长安也很快的知道了此事。
一切都在迅速的进行着。
这又一突然的变化,自然也引起了一些人前来为骆曜送行,甚至为之惋惜。
虽然反对和抵触骆曜的人不少,但同样也有不少同情和认可的,这总是互生的事情。
在骆曜这边迅速进行着撤离的时候,在城外的流民也引起了不少的反应,甚至是骚动,甚至有不少流民想进入长安城中,亲自送了送骆曜。
而其中的大多数,其实是想要骆曜留下的。
虽然这几天的接济,搭建棚舍,分发衣服,让这些流民过上了这些年从未有过的几天好日子。
但,大多数的流民都明白,这只是暂时的。
骆曜那边,提供的钱财却是真正能够持久的,虽然,来自于骆曜,或者说来自于骆曜弟子的救济,其中大多数的钱都不干净,都是偷来的。
但这些流民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些钱不是偷来的?他们更知道,骆曜这些人,更愿意看到他们这些流民勉强的活下去。
甚至,在一些流民的想法中,那些所谓来路正当的钱,真的就那么干净?
相较于活着,这些流民也不懒得思考这些问题。
骆曜他们走了,远近的流民似乎真的可以少很多,但谁也不知道会死多少人。
几乎很短的时间内,对于骆曜的风评又转变了起来。
之前反对骆曜,希望骆曜同样受到惩处的声音,也逐渐地被压了下来。
莫名的,司徒袁隗也开始承受了一定的压力。
不过,司徒袁隗依旧态度坚决。
只是,这种情况,再将骆曜的人关押审问就的确有些不太合适了。
在之前几天,一些没怎么发声过的长安大族,老者,也开始为骆曜求情,起码要求将被抓的人给放出来。
而且,这种突然的变化也让长安的氛围为之一变。
之前弥漫的那种危险味道瞬间消失了,没有人会认为骆曜那边将做出危险的举动了。
一切的主导,还有变量,全都来到了袁司徒那边了。
虽然这一切都是京兆尹出面,但谁都知道这显然是袁隗的意思。
曹炽的住处,或者说曹炽的营防。
此时的校尉军没有之前那种隐隐戒备的感觉。
在这里,刘备又见到了贾诩,而贾诩躺在床上,真的装起了病来。
但,贾诩的神情,却很是悠然了起来,再也没有了之前那种突然担忧的样子。
一切终归还是没有发生,只停留在了担忧的层面上。
而且,现在的氛围和之前不同了。
贾诩装病,曹炽自然是知道的,但曹炽也在配合的表演着,自然没必要拆穿贾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