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后,我打开了微信群,在《老骗子俱乐部》的拼本群里,我寻找起刚刚的女孩子来。
群里一共八个人,除了玩本的六个人之外,还有DM跟店长,找到她的微信号并不难。
群里的女号只有三个,排除乔世杰他对象的微信号之后,就剩下两个了,两个女号的头像是两种风格,一个是抱着玩具熊的女孩,看上去很清纯,一看就是年轻女孩的头像,而另一个则是风景头像,百分之九十不是她。
于是,我就添加了那个抱着玩具熊的头像,她昵称很简单,两个字:甜酒。
后面还加了一个樱桃的表情。
她是出现在我回忆中的一场细雪,我回忆里的女人有很多,但细雪只有一场,可惜这雪下的时间不长,当我再次见她时,她身上已经披上了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彩妆。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回去的路上,我透过车窗,看到了往家走的甜酒,她用帽子盖住头,抱着身子,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穿过了人行道。
那一刻,我竟觉得她有些可怜,忍不住有点心疼她。
“那是刚刚那个女的不?”乔世杰问我。
我说:“应该是吧。”
“孙涵,之前看你朋友圈发了一些很悲情的文案,你是咋了?”乔世杰的对象问我。
她叫文雅,人如其名,长得很文雅,是那种贤妻良母型的女孩,长相很贵气,有种大唐美人的气质。
我记得乔世杰跟我提过,文雅是他在医学院认识的,当时乔世杰学的也是护理,文雅是他的同学。
对于两人的故事,我就知道这些,其次就是文雅的背景,她爸是她们镇上有头有脸的人物,虽算不上是乡绅,但也算是有钱人家,不然,她家也不会出资给他开了个快递点。
我回答文雅:“没啥事,就失恋呗。”
我的回答故作镇定,但失去悠悠的那段日子,我确实特别难受,每次睡醒都会看看手机,然后点开悠悠的朋友圈,看看她有没有把我从朋友圈拉出来。
但每次都是一条横线。
这种情况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当时确实是痛不欲生,因为悠悠是我唯一一个真正意义上爱的女人,也是她在我情窦初开的年纪让我明白了什么叫虐恋。
是她的离开,让我痛定思痛,明白了什么是爱,该怎么去爱。
她真的教会了我太多。
其实,我时常觉得,悠悠的离开,远比和我在一起时教会我的多。
正是因为她的离开,我才明白了这么多。
乔世杰问我:“你还处过对象啊?我都不知道。”
“你们分手了?”文雅问我。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我和悠悠的关系真的很尴尬,说是情侣,但从未确定过关系,说不是情侣,但情侣该干的却都干过了。
对于文雅的提问,我只能敷衍式的“嗯啊”了一声,含糊不清。
乔世杰问我:“长啥样啊能让你疼成这样?”
我把悠悠的照片给他看了一眼。
乔世杰眼都瞪大了,差点没抓稳方向盘。
“卧槽,长这么好看都被你拿下了?牛逼啊孙涵!”乔世杰惊讶地说。
我没接话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