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静下意识回答,“当然了。”
她迷恋上时容景的时候就是第一次去到时安的家中看到他们神颜开始。
少年时期的时容景比现在更加的温柔,更能让人心动。
他只需要对着你微微一笑,你就能从此心甘情愿追随在他的身后。
刚上楼的时容景手中端着蛋糕,眼神落在白静的身上,平静的走过去揽过时安的肩,嗓音颗粒道:“这里怎么这么臭!”
“换个地方吃蛋糕。”
白静心痛,眼神幽幽看着自己爱的人从自己面前把她当做陌生人一样冷冷走过。
口中还在嫌弃她有臭味。
这股痛直戳她的心底,为什么,为什么她做了这么多的努力,时容景还是看不到她。
心冷之下的她回到车上,对着司机平静的问:“我身上有臭味吗?”
……
……
聚会结束之后时安和他们分开回了房子,刚进屋就看到沙发上独自坐着的白净。
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那,周围只有一盏幽黄的灯光伴着。
时安脑袋中蹦出四个字“孤寡老人”。
时安走过去瞥了他一眼,问:“你怎么一个人在这,谢宴礼呢?”
白净的脖子许久没动,僵硬的动了动,嗓子沙哑、语气平静的说:“少爷走了。”
时安的心咯噔一下。
惊道:“我还没来得及见他最后一面,他就入了土。”
一时之间,“丈夫变亡夫……”
时安的语气异常悲伤,浑身染上了难过的情绪。
这一下,看的白净是又惊又吓,他没想到时安的耳朵不管用,竟然能听劈叉。
更没想到她觉得少爷死了之后竟然非常的悲伤,他们两人之间的感情已经浓厚到这个地步了吗?
没有人知道,时安的心中想的却是:
【mad,谢宴礼死了之后就能继承他的千亿资产,做个躺在金山上的小富婆了,吼吼吼!】
“别想了,就算是你死我也不会死的!”
很快,一阵熟悉又低沉的声音缓缓传来:“没有想到时小姐这么想盼着我死。”
一字一顿,缓缓就像是死神最后的话一样,时安的身体绷直了,她僵硬的看了眼白净。
随后目光一下一下移到他身前桌上的手机上,有病吧!
为什么要在这时候打电话。
时安几步过去一把拿起手机,挤出一个笑容,“老公,我怎么会希望你死呢,你都不知道我每天只要是看到神的东西,我都会立刻停下脚步拜三下,嘴里心中都想着求神明保佑老公活到百岁。”
时安可不想惹这个大魔王,他可是书中的大反派,能杀光一切,能抬手就掐死她。
时安:“我就觉得老公怎么可能死呢,肯定是白净胡说。”
没错都是白净的锅。
白净睁大眼睛看着她,不可思议她颠倒黑白的本事这么强。
白净想给少爷解释的时候,时安早已经眼疾手快的挂断电话。
“对了,你家少爷去了哪里?”
“魔都。”
“好地方,想去。”
晚上时安睡觉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脑袋里面全都是魔都两个字。
第二天她顶着一双黑眼圈烦躁的起床:“不行,我也要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