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那个法庭上站出来,说出我弟去世真相的那位记者!”
“什么?!”听到这句话,玉河自然是又惊又喜。
惊是因为完全想不到没有任何关联的二人,竟然会因此产生联系;喜则是因为他认为那个作者是个好人,猴哥姐姐嫁给他,一定会幸福的。
猴哥姐姐看到了玉河脸上的表情变化,又一次猜出了他的心思,“你一定想问,我们两个是怎么认识的,对吧?”
玉河听后,点了点头,露出一脸期待的表情,猴哥姐姐看着这个有些清秀的男孩,笑着说出了她和记者相识的事情。
她说,那天她在电视上,看到猴哥去世的真正真相后,就忽然从自己编造的“梦境”中醒悟了过来。
再回头观望家中的父母,他们已经纷纷埋下头,悔恨的眼泪也从“贫瘠”的鼻梁上一晃而过。
不懂事的弟弟们不知道为什么爸妈会这样,嘲笑父母是个爱哭鬼,直到他们一个又一个,被父母抓着打了一顿又一顿,他们才终于安生了下来。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都很安静。
而不再发疯的我,也开始跟着父母打理起了家务,并说准备找个活儿做做。
可是弟弟们,那好不如安静下来的嘴巴又闲不住了,对着我问了个很难回答的问题。
“姐,哥哥什么时候回来啊,上次躺了好久都不醒,结果一出去,就是好多好多天。”
“是啊,我们好想哥哥。”
弟弟们忽然提起猴哥,让我有些措手不及,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他们解释,他们的哥哥永远都回不来了。
我只好和他们说,他们的哥哥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也许永远都不会回来。
最大的三弟好像明白了些什么,他哭着抱着我,不依不饶地说我是个大骗子,其他弟弟见状也跟着哭了起来。
我想,他们哭出来就好了,毕竟早晚要接受这个现实,所以他们竟然哭了一天,晚上连饭都没吃。
奇怪的是,我的父母自从我疯病好了以来,就没有再说过一句为我找婆家的事情。
也许是怕再刺激到我,也许是因为之前我发疯的事情已经人尽皆知,反正他们没有再提起过这件事情。
我因为之前发疯的事情,被很多人都知道了,周边的工厂都不想要我。
还有一群没良心的人说,如果方刚如果不粗心,没有忘记手套再回去拿,他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他现在这个样子纯属是活该。
死者是不会说话为自己辩解的,而没良心的人反而会因此说得更多,因为他们想把死者的话都抢到了自己嘴里。
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夺取了原始人的记忆。
然后我就没忍住打了他们,用手砸在了他们的腰上。
我当然知道,我一个人是打不过他们的。
可那一个个扬起脸面的小人模样,令我作呕。
搁以前,我也许会忍气吞声,但现在不会了,我已经是疯过一次的人了,没有什么好在乎的了。
但双拳难敌众手,有几个不要脸的小流氓,还趁机吃起了我的豆腐。因为我能感觉到,有人乘乱摸了我的屁股。
于是,我开始拼命地大喊大叫,身体疯了一样地扭动,他们却没有丝毫收手的打算。
当他们准备朝我的胸部下手时,一个男人大声吆喝道:“住手!放开那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