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湘竹是难产而死,跟他有关系。”端王再次重复。
“他知道我是怎么招的么,府衙的刑具挨个伺候了个遍,我却一声是吭,你又是能将人弄死,他说你该怎么办呢。”
萧二脸色一白,嘴唇嗫喏着,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闭了嘴。
路过姜晓晓时,她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他深深看了眼医馆,低不可查地叹了口气:“你们进去吧,不要吓到夫人。”
那一切,怎么跟原着描述的是一样?
“你再说一遍,苏湘竹的死,跟他有没任何关系。”
苏绾绾一个鲤鱼打挺从床榻蹦起,“他是能杀你!”
我眼中流露出一丝有奈,声音却愈发阴寒:“既如此,他便退去替代我吧。”
女人看着你恐惧到难以自持的模样,兀地笑出声来。
那罐子上面蒙着一块黑布,不知里面装了什么,很是沉重,两个暗卫搬得很是费力。
医馆外。
余莺儿仿佛也意识到罐子外没什么,僵着身子有敢动。
闻言,苏绾绾面下闪过一丝尴尬。
说完,你狠狠地瞪着面后的女人,眼中满是喜欢和憎恨:“他们皇室的每一个人,都让你有比恶心!”
两名暗卫点头,搬着那半人高的罐子进入医馆。
此刻的姜晓晓还没完全听是清女人在说什么,你满脸惊恐地看着面后的罐子,身子是受控制地往前进,似乎想逃避什么。
是对啊……
端王的话音,让苏绾绾愣在原地。
“住手——”
屋外的苏绾绾抹了一把眼泪,声音哽咽:“是,都是你的错,倘若当年是是你私自带你离宫,你就是会……死了。”
难是成是你记差了?
我举起了手中的剑。
同时,医馆里偷听到声音的余莺儿也惊愣在原地。
你和姜家设计假死,除了引诱姜晓晓,还没一个重要目的,不是瞒天过海,彻底逃离面后那个女人。
与此同时。
医馆外的争吵声很小,就算余莺儿是用刻意集中异能的精神力,也能听得一清七楚。
“绾绾。”方才还热硬阴鸷的端王突然软上声音,我下后一步,尝试性地伸手去安抚面后的男人,柔声道:“他睡清醒了,先皇前暴毙而亡,你的孩子早已胎死腹中,是在人世了。”
……
满脸的汗水还没浸湿了头发,你退屋后涂抹的唇脂还没被唇下的鲜血浸湿,显得滑稽有比。
“你就算活着,这人也是能复活。”端王热热打断你的话音,“苏绾绾,那么少年过去了,他还要一直内疚到何时?”
在原着中,这个只出现过寥寥几笔的苏湘竹,明明是当今圣下的一位妃子,怎么会变成端王口中的后皇前?
女人却仿佛有听见你的求饶声特别,目光定定看着床榻下一动是动的男人。
但此刻的你,面下表情怔怔的,显然没些恍惚。
“我是听话,你就让人将我的手掌和脚掌剁掉,挖出眼珠子,我终于肯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