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同饿狼盯着待宰的羔羊的一般，贪婪的目光在这些可怜的女子身上上下打量，在他眼里，这些不过都是他身下的玩物而已。

他在这些事情上似乎格外有天分，只看一眼便将所有女子的特征一一掌握，蜜桃，水杏，羊脂玉……他一生阅女无数，这些裙钗，轻易入不得他的法眼。

很快，他的目光锁定在了一众粉钗之中，唯一一个没有抽泣的女子。

她并没有同其他人一样，害怕得抽泣，只是微微含泪，杏眼含春，令人心生怜爱。与其说她可怜，倒不如说她故意装作可怜，来惹人怜爱。

萧懿一把捏起她的下巴，她竟欲说还休，不敢直视萧懿的眼睛。当萧懿的另一只大手抚摸向那团雪峰的时候，她竟下意识微喘了一下。

这彻底点燃了萧懿的燥火，竟顾不得其他人，将她打横抱起，往偏殿走去。

……

“舒服么？”

“殿下……”

“我舒服，还是你们大王舒服？”

“唔……羞死人家了……”

“嗯……”

……

一夜风流，黎明破晓的时候，女人的身子已经软成了水，被萧懿安抚地搂在怀里。

“你叫什么？”

“奴家姓卫，单名一个姒字。”

“你们大王很宠你吧？”

卫姒娇弱地贴在萧懿结实的胸膛上，水葱一般的手指，轻轻在他腹肌上划走，娇声道。

“反正现在，奴家是殿下的人了……”

“跟着本王可没什么前程。”

卫姒听言，满心以为萧懿不过是玩玩她而已，吓得噌的一声从他怀里挣脱。

萧懿看着她，呵呵笑了起来，又把她搂住，勾起下巴便亲了一口。

“本王听你的，你要是爱上了本王的人，本王就带你走，你要是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本王也可以帮你。当然，帮你，也是为了本王。”

卫姒眸中浮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

“奴家现在已经是殿下的人了，自然殿下让奴家做什么，奴家就做什么。”

她那对水一般的杏眼，当真会勾魂一般，只怕当年的沈方云也是被她给迷住了。

萧懿：“本王想把你送给一个人，跟着他，你可是真的有数不尽的荣华富贵。”

“谁啊。”

“大周的摄政王。”

“殿下要奴家跟着他怎得？”

“勾引他，监视他，让他堕落。”

“他老婆很多么？”

“就一个。”

“这……奴家可没有把握……”

“又不让你立刻去争宠，总得一步一步来嘛，他妻子若是死了，他难道还能一辈子守身如玉？只要你能帮助本王扳倒他，夺得皇位，本王就封你为贵妃。当然，你要是不愿意，本王也不强求你。”

卫姒虽然只是一个屠户的女儿，但却有着一般女子都没有的见识，她又聪明，一心想要攀龙附凤，自然也清楚自己不过是这群男人之间利益得失的玩物而已。

既然身为玩物，就要甘心被人摆布。

她知道，现在自己的命运在萧懿手中，自己不从他的愿，必然只有死路一条。

女人，在这群男人眼中，不过是装饰品罢了，还没有一块玉，一把椅子值钱。

正因为她看得通透，因此便欣然答应。

萧懿很高兴，翻过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