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449章 下等奴隶的五个兽人(42)(2 / 2)快穿:宿主真的只是替身!首页

什么时候问都行。

诶?

她已经看到五辆豪华马车朝王宫的方向驶去。

难道晚上要发生大事?

店小二把菜肴摆放在桌上,看见宋悦笙一副悠闲模样,没忍住,好奇地问了句。

“姑娘不和沙家一同入宫吗?”

宋悦笙转过头,笑着说:“我并非南蔷人,无法参与南蔷的政事。”

店小二似懂非懂地点头。

可他听住在这里的其他人说今夜王上要宴请各方来客。

圣女也在。

拥有沙家玉佩的都是贵客。

按理说,面见圣女和王上是一等一的大事。

这位姑娘却没有被邀请。

着实奇怪。

宋悦笙吃完饭便去外面街上闲逛。

她想买些趁手的小兵器防身。

若预言图是真,她也能割断绑手脚的绳子。

……

街上。

一辆马车缓缓地驶向王宫。

柴榷其实并不相信他们的合作。

圣女想离开大可与南蔷王说,为什么要找上他们几个。

杀月菜那件事已经引起民众对圣女的不满。

如果不弄清楚,只会重现当时的情况。

所以他拒绝了圣女要来中篱的提议。

最终是厉承志和褚知忟在今夜大殿上提出要接走圣女,他与大皇子则是分别支持一方劝说南蔷王。

圣女说这样就能让她离开王宫。

但他完全不能理解。

“这样的做工怎么值六颗釉石?你看看,还有瑕疵。摊主,你不能因为我是人就忽悠我啊。”

外面响起的声音有些熟悉。

柴榷从车窗望去。

宋悦笙……

他失神地摸着自己的唇。

那里似乎还残留着温热的触感,以及那一瞬的意乱情迷。

让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须臾。

他猛然回过神。

怎么又想起那件事了。

醉酒之事。

不可想。

不能想。

也许是讲价成功了。

柴榷望见她离开的步伐轻快。

红衣青伞入心扉,再难看到旁人。

落日夕阳为她蒙上了一层看不透的光。

好像一不注意,她随时都会消失在人群之中。

“停下。”

柴榷急声吩咐。

“公子,怎么了?”

柴榷恍若没听见。

他掀开车帘下去,径直朝宋悦笙的方向跑去。

胳膊突然被人抓住。

宋悦笙一抬头,看见了柴榷。

她默默把腕上的镯子逆时针转了一圈,把里面的刀刃藏起来。

“你会离开吗?”

这话没头没尾。

宋悦笙却摇头:“我要是能离开早就走了。”

柴榷怔怔地看着她:“你……”

“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知道的也不少。”宋悦笙勾着笑,指着他,然后又指着自己。

言罢。

她把油纸伞塞到了柴榷手中。

“今夜有雨,送你了。”

蓝麻雀惊讶:「悦姐,你什么时候会预言了?」

「原主第二专业不是白学的。」

原主学的那些知识全都储存在脑子里。

和看书没什么区别。

依据知识观察,自然能分辨一二。

至于比较深奥的大气层与下垫面之间的相互作用,大气现象的性质转化等问题,她自己看多久都不懂。

……

戌正二刻。

王宫。

各方献礼后,厉承志和褚知忟依据计划开始了。

他们都以圣女在南蔷部落待太久,要前往各自部落生活为理由,向南蔷王索要圣女。

东隅部落和西平部落的实力非常强。

两人开口后,没有人反抗,基本上都是站他们的。

柴榷和盛文瑞没怎么帮上忙。

南蔷王被架了起来。

他擦着头上的虚汗,望向左侧面的段冷霜。

“圣女阁下,你意下如何?”

段冷霜站起来,恭敬地回答:“回王上,他们说得对,我确实在这里待了很长时间。”

看似不偏不倚。

却暗示她想要离开。

圣女相当于一统天下的机会。

南蔷王不会同意。

他笑呵呵地说:“圣女阁下,我部落还有不少珍奇美景,不如让我部落少主带你去游览?”

南蔷王扫了一圈,结果没看到人,怒火险些忍不住。

“少主呢!”

沙途立刻站起来回话。

“回王上,少主他感染风寒,太医让他在府上静养休息。”

与此同时,花楼雅阁。

宋悦笙诧异地看着穿琴师衣服进来的盛光霁。

“我琴师呢?”

盛光霁一边把古琴放下,一边说道。

“宋宋,我按你说的把毒药下给我父王,他果然给我解药了。”

这句话信息量很大。

宋悦笙整理了好一会儿才弄清楚。

一回神。

盛光霁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

“宋宋,你说的手段并不高明,很容易就会想到。你猜我为什么一直不实施?”

宋悦笙不知道前因后果,只能根据对他的简单了解和剧情描述,推测道。

“大概是你心里对你父亲还有一点点期待吧。”

盛光霁似乎是怔住了。

那双平日里闪烁着狡黠的眼眸,此刻宛如被一层薄雾轻轻笼罩,失去了往日的锐气。

他的嘴唇微张,却又迟迟没有发出声响,仿佛是在竭力消化着宋悦笙的话语,又或是被某种深藏的情感所触动。

片刻后,盛光霁突然像是卸下了所有防备,无骨地倒在宋悦笙的肩膀上。

“猜得不对哦,宋宋。”

他的声音黏糊糊的。

但又多了些别的东西。

像是撕开层层遮掩的躯壳,露出了藏在深处的脆弱。

宋悦笙故作叹气:“我要有读心术肯定能猜对。”

然后,她推开他的脑袋。

“说回正事,你把我琴师弄哪儿去了?我付了大价钱听曲儿的。”

伤心事,不能一直伤心。

伤疤也不是非要揭开。

“花楼里的琴师可不止会奏乐。”

盛光霁又凑了过来。

他伸出双手揉搓着宋悦笙的脸颊。

“如果不是我看到你出现在这里,宋宋,你早就遇险了。好心没好报。”

宋悦笙皱着眉。

“你手怎么这么凉?生病了?”

她说着摸了下他的额头。

烫得吓人。

“生病还乱跑?盛光霁,你觉得自己不病不死?”

宋悦笙生气地把他拽到床上,被子丢到他身上。

“宋悦笙……”

“别再说话,你在这里老老实实躺着,我去找药。敢乱走,我就把你打残废。”

“哦。”

他好像看到了有心的宋悦笙。

……

两刻钟后。

宋悦笙端着汤药回来了。

他没作妖,老实地被她喂完汤药。

宋悦笙把碗放在一边,再次询问。

“盛光霁,你和我透个底,到底把琴师怎么样了?”

嘁。

她果然是怪人。

上一刻嘘寒问暖地喂汤药,下一刻就质问他琴师的下落。

可是。

他脑袋好像烧坏了。

竟然觉得宋悦笙生气也好看。

“笙……”

盛光霁咂了下舌。

“宋宋,我没有像杀了其他人那样杀了琴师,只是打晕……”

话音刚落,他脑袋一歪,晕了过去。

宋悦笙叹了声。

他人设变得真彻底。

“轰隆——”

窗外,冬雷滚滚,雨滴声渐大。

好像也在表示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