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卡洛斯站起,风和劫也离开了沙发。
并且风还挥手打开一道蓝色的虚空虫洞。
那明显是做好走的准备了。
“好不容易将军才带着同伴来一次,我却未能尽到地主之谊,真是惭愧……”
这时,卡尔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还故意摆出一副招待不周很对不起人家的模样。
那完全是纯纯的一枚伪君子!
不过从卡尔没有挽留卡洛斯这一点来看,就知道他是不愿给客人提供食宿了。
毕竟他想知道的事已经从卡洛斯那儿得到了证实。
他确实没必要留着那三个虚空来使。
他可不觉得那三位会对他怀有什么好心好意。
“没事没事,那咱们就后会有期了”
虽然知道卡尔是假情假意,但卡洛斯还是守礼的朝人家拱了拱手。
“后会有期”
见状,卡尔也朝卡洛斯他们拱手示意。
卡洛斯没有再说别的,转身走进了那个蓝色的虫洞。
风和劫也同样如此。
不过他们俩走的时候可没跟卡尔拱手或者打招呼。
甚至他们俩临走前还不怀好意的瞥了那个黄毛一眼。
目送那三位离开后,卡尔的脸色突然变得阴晴不定起来。
好在他这个状态并没有维持太久。
没过一会儿他就继续回到书桌那儿做研究(写记录)去了。
……
在一片充满绚烂光影的晃目隧道里。
卡洛斯和劫还有风三人正在那儿快步走着。
并且他们还在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
“唉?二哥,那个卡尔说的天基王是谁啊?是嫂子?”
尽管劫已经猜到他二哥有家室了,但他还是忍不住八卦了一句。
因为他这个二哥是那种你不问“他”就永远不会说的闷货。
所以他只能主动询问。
风毕竟年长,就没有多嘴什么,只是饶有兴趣的瞄了卡洛斯几眼。
“不是,是我妹妹,或者说,是她在这个世界的转世”
卡洛斯没有要隐瞒他这俩兄弟的意思,直接说了大实话。
反正他当年带妹出征也不是啥隐秘。
“这样啊”
听到他二哥的话,劫点了点头,没有再问别的。
“对了,等回到地球星,你们俩去找那个臭小子吧,顺带替我问个好就行,我还有其他事要忙,就先不去北之星了”
见他们俩都不吭声,卡洛斯又补充了一句。
就是他这话有些过于“绝情”了。
“啊?你不去看那混小子?那你还有什么事可忙啊?”
得知他二哥不跟他们一块走,劫有些搞不懂了。
就连风望向卡洛斯的眼神都带着不解。
“哦,我夫人也在地球星,上次忙着给你们送新躯体,走的时候没跟她打招呼,还一走就是半年,现在回来了我得赶紧跟她赔罪去”
卡洛斯解释了一下他不去看他徒弟的原因。
不过无论他怎么说,他没把他徒弟当回事儿这个名他是躲不掉了。
“嫂子在地球星?她不会是地球人吧?”
本来劫都以为他二哥没家室了,结果突然间又冒出个嫂子,还是在地球的那种。
这让他有点儿怀疑他那个嫂子的身份。
毕竟地球星也没什么“神”,就有个恶魔女王还算拿得出手。
可他二哥之前跟卡尔说起那个恶魔女王时明显没有那种对至亲或家人的温情。
所以那个莫甘娜绝不可能是他二哥的夫人。
可如果不是那个恶魔女王,那他二哥的夫人会是谁呢?
总不能是普通的地球人吧?
嘶~~~
“当然不是,她是天使星云的人,我为了关照那个臭小子,就跟她搬到地球了”
卡洛斯没有透露他夫人的身份。
倒不是说他信不过他这俩兄弟。
只是有些事情实在没必要去说。
因为他俩也不会跟他夫人有什么接触。
“哦,这样啊”
听到他二哥说他那个嫂子也来自天使星云,劫心中倒是有些好奇他二哥的夫人和“他”那个妹妹有什么关系了。
不过他并没有多嘴问那些没用的,只是点了下头。
风没有出声,虽然他也挺好奇卡洛斯的夫人是谁。
但出于是那个家伙害的他失去了未婚妻(雨雯)。
所以他自然不会去关心“他”的夫人咋样咋样。
在问完这些事后,劫就没有再说话了。
卡洛斯也同样没有再发声。
三人就那样继续朝这条光影隧道的出口走着。
只是他们并没有一直同行到最后。
因为劫要去处理他腿甲上那块解析不了的鳞片。
风自然而然也跟着他三弟一块去了。
主要他想把那块鳞片(定位器)弄到一个活物身上。
这样既能不被那个黄毛察觉出异样。
又能在“他”派人找他们时戏耍对方一番。
于是,风和劫就把卡洛斯扔在这条光影隧道里自己走了。
对于那俩货要给鳞片找“宿主”这事儿,卡洛斯是表示赞成的。
可他急着赶回“家”见他夫人,就没跟他们一块去。
他继续在那条光怪陆离的晃目隧道中独自前行着。
直到六天后,他才终于从暗影星的死歌书院来到太阳系的地球。
……
地球华夏,一处坐落于西南方向的山野乡村内。
一个面色憔悴的金发女子正在一栋双层小洋楼的阳台上端坐着。
毫无疑问,这个女人正是前任天使女王皆诸神之王的神圣凯莎!
是啊,她今天又在摇椅上望着远方发呆呢。
已经173天了,她在这里等了他173天。
只差一周就是整整半年。
在这一百七十多天以来,她每天都会在阳台上等待。
无论刮风下雨,无论春秋交替,她都始终如一。
现在是华夏历九月初八,正值寒露时节。
天气越来越凉不说,今天还下着淅淅沥沥的秋雨。
虽然这栋小洋楼的阳台是露天式的。
可在摇椅上呆坐的凯莎却并没有淋湿。
那些雨滴都在与她半米处滑落到阳台的地砖上。
溅起一朵又一朵的水花。
显然,这是凯莎为她自己设置了空间防护。
所以那些雨滴才无法触碰到她。
她就那样在雨中独坐,一动不动的望着远处的朦胧山景。
直到天色步入黄昏,她才起身离开那把摇椅。
不用说,她今天又白等了。
索性她就准备回屋休息。
将阳台的玻璃门拉上后,凯莎就穿过茶厅去卧室了。
然而她才刚推开卧室的木门,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正于窗前矗立。
看到这一幕,凯莎还以为是她思念过度眼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