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过她应有的生活?”刘黄梅诧异。
“她本就不属于这里,不是她爹娘早去,她们姐弟也不会到咱这小村中受这么多年苦。”花婶点头,淡然道。
“也是。对了,花婶,我想跟你打听下,苏若水,她跟县令家公子他们是……”刘黄梅点头,顿了下小心稳问她。
“我也不知道,只看得出县令家公子待他们姐弟很好。小姐若没什么事,我们娘儿两还要去田中做事。”花婶听她打起苏若水和柳公子的主意,淡然道,带着儿子出门。
“喂,这苏若水真是县令的表妹,也是别有其他见不得人的勾当不成?”刘黄梅看她说着带着刘风关上门出去,想着打听到的事,狐疑喃问。
然而花婶母子只管向之前的田中走,把这大小姐的存在只当空气。
他们的地还是之前的地,那也是柳随风和若水一起帮他们买的,地契都在他们手中。
花婶看着眼前足有两三亩的肥沃的田地,想着他们母子之前的生活,由衷感叹,“唉,风儿。虽然若水他们只住在咱家一个月有余,但咱家如今的生活大为改善,更重要也有了地。以后咱娘儿两除了种些咱吃的粮食,其他都种蔬菜,也好趁集时送去集镇给若水他们姐弟尝尝鲜。”
“好,”刘风应声,跟花婶一起下地种起了秋庄稼。
他们母子翻着准备种秋庄稼的地不远处的贫瘠半坡上,许氏看着他们脚下浇觉不上一边还会涝的地,不满对身边的傅少强嘀咕,“唉,我就不明白爹为何要这么做,你说花婶收留了他们姐弟才多长时间,她就给他们买那么大块地,还都是能浇也能排水的肥地,爹怎么就做出这样的事来……”
说到这些,傅少强也是不解,但想着老爹给他的感觉,他还是低叹看了眼花婶母子所在的田,低叹道,“我相信爹,他绝不会无缘故对若水下毒手,我想这里面一定有他不得以的苦衷。”
相公的话,许氏低叹了声。
想到家中卧病在床的傅老头,不觉问,“你就是这么老实。你说爹把我们都分开了,当时除了这一亩多地并没其他地,他以后我们要养吗?”
说到家中的事,傅少强低叹道,“娘去了,三弟那人也靠不住,二弟也走了。爹以后就我们了,我们不养他谁养他。好了,别想那么多了,说不定咱爹的病很快就好了呢。等他好了,咱家生活也自会好起来的。”
说到这傅老头种地的能耐,许氏低叹了声,总算没有再说什么。
转眼过去半个月。
苏若水集镇的生意也渐渐步入了正规。
她本就有的厨艺,加上柳随风和严少旭的大力扶持,生意倒做的有声有色。
酒楼名字也改了,改成柳苏酒楼。
除了酒楼,她旁边还开了两个小铺子。
一个是小吃店,一个准备着弄螺丝粉。
之前的刘三帮看着小吃店,她除了给他的馒头方便也顺便收着王大叔的菜。小吃店,早上供应包子,甜粥豆浆,晌午面,晚上酸菜鱼这些,倒是有模有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