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心里面信不信这种说辞,那就不足为外人道了。
终于一切尘埃落定,在何雨柱抱着被子的打鼾声中,
贾家三口人哭哭啼啼的跟在棺椁后面,总算是顺利的送走了贾张氏。
时间过的很快,三个来月的时间转眼而过。
在这一段日子里,大院也重新归于了平静。
没有了贾张氏这个万恶之源,
越显安逸的四合院几乎真的能给人一种情满的感觉了。
不会再有人整天坐在家门口,对着出来进去的人骂骂咧咧。
也不会在谁家里吃点好东西的时候,中院西厢房就会传来阵阵指桑骂槐声。
更不会有人再在院子里使出招魂大法这种已经失传的绝技了。
就连整天想着算计别人给他养老的易中海,
每天出来进去的时候,除了看向正房的时候会带一丝怨恨之外,
其他时间的精气神都变得好了许多。
虽然他心里恨何雨柱恨得要死,但是人家不鸟他,
他也一直没想到什么合适的手段,去跟何雨柱再来做过一场。
不过阻碍他养老事业的那座大山不存在了,
每次一想到这,又他这心里觉得分外舒坦。
况且,有些事情要比对付何雨柱更加重要,
而且他觉得火候也差不多了,可以试着去试探一下了。
因为与四合院这祥和的氛围格格不入的,
还有那个中年丧母的小可怜贾东旭。
自从贾张氏离开以后,别人都还好点,全都不怎么跟贾家接触。
只有秦淮茹的感受最是清晰,贾东旭已经变得完全和以前不一样了。
虽然不用每个月再给老妈三块钱养老,也不用再花钱给她买止疼片吃,
家里更是多出来几乎等于是两个人的口粮。
而且以贾东旭二级工的收入,养活这一家三口人已经足够宽裕了。
但是偏偏的,贾东旭完美的继承了贾张氏的传统,
就是不肯让当家的秦淮茹摸到钱。
甚至在她看来,家里实际过的日子,并没比贾张氏在的时候好出多少。
跟以前一样,贾东旭到了发工资的时候,
随手就只甩给秦淮茹十块钱,当做三口人的花销。
剩下的几十块,她是见不着也摸不到。
照样每天只能精打细算,盘算着怎么用这十块钱让三口人吃饱。
不一样的是贾东旭,他每天回来的更晚了,还经常在外面喝的醉醺醺的。
自从贾张氏没了以后,贾东旭就染了酗酒的毛病,
脾气也变得更加暴躁了许多,但凡秦淮茹有一句话说的不对,
那迎接她的,必然是一顿没头没脸的暴揍。
可是当秦淮茹不堪忍受,跑去找易中海诉苦的时候,
却回回都被老家伙找借口给堵了回去。
跟她说什么东旭是因为心里难受才这样,还劝说秦淮茹让她多忍让包容一些。
这也让她无可奈何,只能安分守己,在家少说多干,尽量不去招惹。
还有就是,贾东旭只要在外面喝了酒回来,
当天晚都少不了要跟秦淮茹弄出点动静。
家里就这两口子了,没了贾张氏的影响,
那运动起来真是相当的肆无忌惮。
虽然在这方面,也是秦淮茹乐见其成的,
但是无奈贾东旭天赋有限,
以前时间短吧,还可以说是顾及贾张氏在,
心态受到影响,实在是无法放开才导致的。
但是现在,他仍然每回差不多都只有三两分钟,就草草了事。
这虽然让没经历过别人的秦淮茹不觉有异,
但是每回弄完都不不下的感觉,也确实让她心里难受。
于是秦淮茹就这样过了一段时间冰火两重天的日子。
白天是小心谨慎,避免挨打,
晚则又是主动申请,希望能挨更长时间的打。
天天过着这种昼夜之间极度反差的日子,让秦淮茹都快成为精神分裂了。
同时,因为贾东旭情绪极度的不稳定,秦淮茹挨打的次数多了,
她也就渐渐的跟易中海有了更多的接触。
隔三差五的,就有这么一个妖娆妩媚,丰乳肥臀的小妇人,
专挑你媳妇不在家的时候,哭哭啼啼的跑到你家,在你面前如泣如诉。
别说易中海这个一心想要个孩子的老男人了,
无论换成是谁,哪个干部他也禁不起这样的考验啊!
于是随着秦淮茹跑来哭诉的次数渐多,
易中海看着她的眼神,也逐渐开始多了一些东西出来。
日积月累,冰冻三尺之下,这天易中海终于是克制不住了。
他耐心的听完秦淮茹可怜兮兮的哭诉之后,终于忍不住开口试探起来:
“唉——淮茹啊,让你受委屈了。”
“东旭是个孝顺的孩子,你我都知道他心里难受。”
“所以我这个当师父的,也是在是开不了口劝他放下。”
“不过能帮你的,我肯定会帮的。”
“这样吧,晚等东旭睡了,你跟我来地窖,我给你带点肉吃吧。”
“不管怎样,日子都得过,不吃点好的,我担心你这身子扛不住啊。”
秦淮茹过来哭诉这么多次,早都已经熟门熟路了。
而且随着哭诉的次数多了,说的自然也不只限于贾东旭打她的事。
秦淮茹闻言都顾不抹眼泪了,有些难以置信的抬起了头,
忽闪着一双大眼睛,惊讶的看向易中海。
她这副泪眼婆娑的样子,分外惹人怜惜,都快把易中海的心给看化了,
也让他心里更加坚定了那个隐藏极深的想法。
怕过犹不及,但又不由自主的克制不住,
易中海迟疑了一下,还是伸出了完好的安禄山之左爪,
搭在了秦淮茹的肩膀,还轻轻的揉搓了两下道:
“淮茹啊,先回去吧,等晚东旭睡熟了,你就出来咳嗽一声。”
“然后就去地窖里等我,我待会去外面买点猪头肉,晚带过去给你吃。”
秦淮茹有些不置可否,又带着点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就屯丘一扭,羞羞答答的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