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翎崖 簇玉阁
楼寒悄咪咪的躲在树上,眼睛左瞧瞧右瞅瞅,还是不放心,自语着:“没来吧?”
“来什么?”伯喻在底下看着树上的人道:“在树上做什么?危险,快下来”
语气是生气的,楼寒一听顿感不妙,忙从树上跳下,指着树上的叶子道:“这叶子不错,小喻你慢慢看,我就不打扰你了,先走了”
他小心翼翼的迈出步子,到后面是跑的。
跑了几步,伯喻追上,从背后把人抱住,牙咬了楼寒的耳廓,道:“这是在躲我?为何?”
楼寒面上通红,半边耳朵的酥麻的,头扭向一边,委屈道:“谁叫你一直粘着我,我去哪,你就在哪,还一直亲,我唇都肿了”
“是吗?让我看看”伯喻挑眉,转过楼寒,一只手搂着,一只手摩挲着楼寒微红的唇,“好像是有点”
“你都说了红”
“但是,还差点”一把抵住楼寒的唇,等楼寒喘不上气时才分开,看着他的作品,满意的笑了,“这下就好了”
楼寒耍着脾气,“哼,不行,你抱我回去”
“行行行,抱你回去我的爱人,一切都依你”伯喻托起人,带回簇玉阁。
*
因为新来的弟子需要训练,夜南尘一天三次往校场跑,亲自指导他们。
当然这么辛苦的活,可不能让师尊来,他会心疼的。
他这么积极是有原因的,他可以在晚上索要亲亲,抱着师尊举高高,也会有额外的奖励,所以他觉得一点都不辛苦,反而很乐意。
身为当事人,祁雨凡可是惯着夜南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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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雨洋陪了他爹好几天,看到他爹精神恢复了,他才回槿星阁。
每晚薛奇都会跑到禁室,不厌其烦的一遍一遍摸着棺中人的脸。
时间在流逝,他的执念越发深,眼里出现了病态,脖子上的黑色纹路多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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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雨洋经过校场时,夜南尘正在监督弟子用木剑御剑。
宋星稳稳落地。
义尹和褚晟皆重心不稳,要不是有夜南尘在一旁护着,恐怕早就鼻青脸肿了。
夜南尘备着手训着那两名弟子,“你们要放平心态,控制好,不要因为自己天资好就可以懈怠,不把御剑放在心上,在面对危险时难道要等别人来救你们?”
义尹脾气大,“怎么会有危险?这天下这么太平,我爹说了,除了二十五年,天下早没事了”
夜南尘摇头问义尹,“你来着的初衷是什么?”
义尹答,“保护家人”
“保护家人?你可知,你若没有能力如何保护家人?如何保护自己所在乎的东西?太平只是一时,以后谁都不知会发生什么”夜南尘神色有些伤心,他想到了三年前,那都是他的错。
义尹被说的低下头,他娘就是一直在保护他,他也想保护他娘,若他没有本领,怎么保护他娘。
“夜师兄说的是,是我眼界太小了,日后的太平需要我们共同努力”
“明白就好”夜南尘点头,眼里是欣慰,“宋星你把你的诀窍跟他们讲一下,然后就由你带他们训练”
宋星是女弟子,天资不如男弟子,但是最用功的。
“好”宋星愉快答应。
薛雨洋来了就在一边看着,看人离近了才出声,“师弟”
夜南尘板下的脸在这刻带了笑,“师兄回来了?你爹怎么样了?可有好些?”
薛雨洋在树荫下仰首,瞧着嫩叶道:“好些了,我爹就是放不下我娘”
“师兄”夜南尘看他说的那么轻松,心里说不出来话。
“好了,走,陪师兄喝一杯,我们不醉不归,让师兄看看师弟的酒量有没有进步”薛雨洋揽着的夜南尘的肩,用胳膊肘兑了他。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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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有说有笑,可无聊死了祁雨凡,他趴在桌子上半天了,跟桌子上的东西大眼瞪小眼,拆了装装了拆,来回弄。
他想看电视了,想玩手机了,想书房里的书籍了。
突然,小零件从他手里掉落,咕噜噜的滚到一旁停下。
他起身去捡,就在要直身时,感觉到了残存的魔气。
他感到奇怪,怎么会有残存的魔气?下一秒脑门一拍,想起来了,这是密室和禁室,回想重生回来时的那一歌谣,想到禁室里冒似自己的尸身在里面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