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沈浅这种厚脸皮,也很难在这种场合这种郑重的语气下不脸红心跳,只要若无其事道:“那也不能说我就是新后了,我还没同意呢,而且我师父,我哥哥也没同意……”
徐渊一看她提到自己的师父就垂下了脑袋,就知道她还是担忧颜问秋的安危,想了想接下来的事也不适合她再在场了,于是道:“等会儿我会让玄一送你回青崖山,放心,你的师父命大,死不了的。”
沈浅总觉得这话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总膈应的慌,正想说些什么。
“浅浅,知道为什么他们称这是仪式,而不是大婚吗?”
徐渊将自己的蛇头放在锁骨上挂着,语气温润又淡漠。
沈浅直觉跟这口鼎有关系,但还是有些理不清,只觉得这魔尊当得真有谱,这怕是天底下的妖魔都来了。
“因为这口蛊鼎会吃万物而吐金丹,他们前仆后继不远万里的来这里就是为了献祭自己,能活下来的就获得死去了的法力,就算坚持不下来落荒而逃的也比自己独自修炼几十年的好。”
沈浅瞪大了眼睛,有些惊讶道:“这不是赌命吗,关键代价也太大了,一个不慎就得魂飞魄散,这也值得?”
“对他们来说当然值得,魔族崇尚强者,本就是大吞小,能逆天改命为何不值?”
沈浅只觉得自己鸡皮疙瘩都出来了,瞬间那蒸腾着的热气都感觉带着阵阵寒意,连喧嚣着的山谷都有些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
这简直是丧心病狂。
“不对,如果这么强的话,那天天都把这蛊鼎摆出来怎么得了?”